他的手掌也湿淋淋的,打湿了保健室的床和他的裤子。
我眯了眯眼睛不去看眼前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人,哑着嗓子也在大口喘气,嘴里说出的话平静得可怕。
“没什么,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脑花似乎对我的复活并不意外,还能很快锁定并接近我。所以我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我的脑子可能还有脏东西。”
我指了指自己的头,缓慢的说:“现在我确定了,它还在……但和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真正的他大概率寄生在禅院兰太身上。不过狡兔三窟,我也不能肯定他没有别的身体。”
仔细想想,在二周目遇到五条悟的第一天,系统就兴奋的说自己进入成年模式所以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其实是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触发了束缚。
还真是相当好猜到但却一直被我忽视的真相。
我看向五条悟,脑花还在我脑子里这件事显然冲击到了五条悟,对面的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有些苦恼的复盘:“还是先商量一下吧,怎么样才能完全的杀死脑花。上次我按照你说的把它拉进了领域,还让禅院家的天与暴君亲手剁碎了它。但是现在我复生了,它也是。”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我戳了戳他的肩膀:“悟?”
五条悟抬起眼睛。
那双蔚蓝的眼睛死气沉沉的,像是失去高光般灰败下来:“所以,你刚刚做那些事,是要确认这个?”
我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