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一只高精神力雄虫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陷入暴动,
除了找人别无他法。
凌长云最后问了句:“圻罗崖果是你自己喝下去的吗?”
“……不是,”约格泽昂心神大震,怔怔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凌长云点点头,撑着约格泽昂一直伸着的手肘站起身,松手回身,端了玻璃杯饮下那一层清酒,笑了声,道:“伊本洛瑟中将可以靠酿酒的手艺发家致富了。”
“……”
“唰——”
衣料猛刮,凌长云转瞬间就被抱进了心口剧烈跳动的胸膛里。
“阿云……”约格泽昂手抖得厉害,颤着声确认道,“你,真的这样想吗?”
凌长云低头看了眼锢在腰间止也止不住地发抖的手,叹了口气:“上将,前夫与前夫之间是不是该保持点儿距离?”
“阿云,”约格泽昂抱得更紧了,凑到怀中人耳边小声地祈求道,“告诉我吧,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阿云?告诉我吧好不好?”
吐在耳边皮肤上的热意太过强烈,凌长云不由地缩了缩,放下杯子点了点头:“是。”
是字刚落,约格泽昂一瞬收紧怀抱:“如果这个人不是我呢?”
“什么?”凌长云一愣。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呢?”约格泽昂近乎是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于悬崖深渊上回望希冀,“阿云,你还是这么想的吗?”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没有那些浓烈至极的爱呢?如果——
阿云,你还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