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重复着,她眸光亮了亮,眼底浮起杀意,冷笑着说,“好啊,只要查到那对狗男女的地址,我今晚就送他们下地狱!”
脚步倏地顿住,森川萤回过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随后更是抬起手,一记爆栗稳稳地砸向时透月的头顶。
“笨蛋!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脸憋屈地捂着头快步跑,时透月不禁怀疑自己是属沙包的,怎么谁都能打几下。
迄今为止她被老妈揍过、被玉青揍过、被甚尔揍过,现在就连姬友都揍她!
再次翻墙进入学校,顺利撬开办公室的门,二人打开手电筒,翻箱倒柜起来。
几经周折,终于查到丰川家的住址,就在米花町四丁目,距离时透月的家不到一公里。
“妈的!真晦气!”她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没想到在她家附近居然住着这么恶心的东西。
没错,是“东西”,它们不配被称为人。
她甚至都怀疑继父之所以愿意娶麻衣的母亲,有可能不是看上妈,而是看上了女儿。
否则一个年入千万的中产阶级未婚男性,为什么会愿意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后者无论是学历还是工作都很普通。
时透月是个现实的人,她可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跨越阶级的真爱!
就算有吧,那也是少之又少,而且多半是恋爱脑白富美和穷小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