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没想明白,并在不断的脑补下,开始自己吓自己。
如果只是派杀手来还好说,她手握预知日记,可以提前做准备,真要打不过,还能跑去禅院家求庇护,让表叔出面跟五条家沟通。
她真正害怕的是被五条悟记恨,上次之所以能赢,纯属侥幸,六眼年纪尚小,刚觉醒出术式不久,加之对于咒力的掌握也不算熟练,因此才会被她打败。
但……他的上限太高,说是咒术界的未来天花板也不为过,相信再过几年就能随便吊打她。
假如他真是个记仇的小心眼,岂不是以后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打死为止。
五条家再借口说只是小辈间的切磋,他们管不着。禅院家即便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事到如今,她只剩一记!
“玉青,我的好玉青,你想想办法啊,玉青大哥!”时透月抱住自家王牌的大腿,一个劲地干嚎。
没错!她这边也有个天花板,术式完克无下限的那种。
提前和某人通过气的少年自然不会理会她,颇为嫌弃地把小姑娘从自己身上撕开,冷着脸随口应付:“成年人要为自己的决定买单,谁让你贪财,活该!”
“我错了还不行吗?!”时透月悲愤交加,气得满地撒泼打滚,“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帮我一次会死吗?”
玉青盘腿坐下,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半晌,他蓦地伸出食指晃了晃:“这样吧,我给你出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