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考试,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
这或许就是生活在应试教育的环境下,所带来的影响吧。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她想轻拍他的后背安慰安慰,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便收回停滞在半空中的手。
说实话,看见他这个样子,时透月也不好受,但长痛不如短痛,没有希望的事还是尽早放弃吧,没必要执着下去,最后只会越陷越深,让自己更加的痛苦。
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能够开导对方的话语:“或许你对我的喜欢只是对于朋友的喜欢,因为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没有什么朋友……”
结果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宽慰之词,落到降谷零的耳朵里,变成了自作聪明的胡乱解读。
她可以拒绝他,但不能全盘否决他的感情!
“你凭什么用自己的想法来定义我,喜不喜欢这件事我比谁都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啰啰嗦嗦地帮我解释,你太傲慢了!”
丢下这句话,降谷零拎起书包扭头就走,完全不给时透月找补的机会。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夺门而出,空留门扉关闭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
记忆里降谷零从未对她发过火,虽然平时急了的时候也会凶几句。这是他第一次朝她吼,第一次如此的愤怒。
以至于时透月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她彻底慌了,甚至都不敢上去追,害怕会进一步的激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