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择手段地对付我的敌人,但不会以折磨他们为乐。”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敌人?”
“夏洛特,你非要找我话语里的漏洞?”阿尔伯特有些无奈,“我都不会折磨敌人,又何必为难自己亲近的人?”
“怎么办?”夏洛特乐呵呵地笑,“我必须承认,虽然我听过各种各样的甜言蜜语,但你刚才那句,很特殊。”
他停了一下,才慢慢补上了后面那句:“也许当亲手杀死没有感情的亲人不会影响现在的你,可终有一日,年轻时冷硬的心无法保持坚定时,弑亲会成为梦魇。夏洛特,这可和说话不一样。”
他的口吻,就像是过来人对年轻人的忠告。可惜,人在年轻的时候,是最讨厌听这种自以为是的话语的,等到自己亲身体验过时,却会忘记曾经如此讨厌这样的忠告,在作为过来人,将这份付出代价的忠告传达给下一代。
这是死循环。
夏洛特接过毒药,想了想,将它还给阿尔伯特。
“我会邀请你的,参加我们的晚宴。”她露出笑容,“若真的有以后,这份愧疚和悔恨,还是由你来承担比较好。”
阿尔伯特拿回那瓶毒药,完全没有追究夏洛特小心机的打算。
“你呢?为什么会对我说出那种话,那种忠告。”
过来人的忠告。
“你在怨恨谁?你的妈妈,还有那个英勇的战士,她们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