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探过班。
难道是旅游的时候我和周难知发生了什么矛盾吗?她不得而知,只能在我偶尔犯错时提醒我,“宋总,您手上那份文件是第一版的,这份才是更改过的。”
叔叔有句话说对了,人不需要爱情也可以活,可以照常运转。员工们见到我时都把脑袋压得更低,大概怕我身上发出的低气压波及到他们。
我还是没有签字。那份离婚协议被我放进抽屉,压在最底层,只要周难知不提,我就当不知道存在这么一份文件。
保姆仍然每天来打扫卫生,来做饭,没人与她聊天虽然有些寂寞,但这么久了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至于太过不习惯。
唯一产生比较大变动的,只有我的睡眠质量。周难知还在的时候,我只需要洗上一个冷水澡,就可以换来一整晚的安眠。
他走了,微弱的信息素香味也没有了,我的大脑和感官就对我发出抗议,它们浸泡在那种温和的舒适的香味里太久,由奢入俭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我也试过把周难知穿过的衣服都拿出来,筑成一个安全的巢穴,但效果颇为微小,香气很快就淡去了。要是叔叔还在,肯定会觉得我胡闹,在他看来,筑巢向来是oga才会做的事情,是弱小和不强大的象征,alpha只用居高临下地用自己的信息素来干扰别的oga就好,犯不着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