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缩在牧文书怀里, 红肿的小嘴巴再也说不出什么哥哥弟弟的言辞了。
男人,总是喜欢得寸进尺的,尤其是捋着赶往上爬。
牧文书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会看眼色,等柏洲应付完乔南辞了,他再跑出来偷人。
到了现在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乔南辞的面把人抱走了。
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让柏洲叫他哥哥。
但是小柏哥哥本人还有点放不下架子,总觉得很奇怪,一直不肯松口。
牧文书眼皮一耷,就知道柏洲晕乎乎的小脑袋又是那些有的没的。
当即一个用力向前,将柏洲生后的树都撞的晃了晃枝桠,散落不少绿莹莹叶子下来,挂在牧文书的头上。
“啊!”
柏洲吓的魂飞魄散,两只小手胡乱的拍打着面前的大块头。
哭的一抽一抽的,嘴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你,你就是想我死了……你……”
柏洲哭的,说起话来都含含糊糊的。
“你,你混蛋……我……我要死了,真的……”
牧文书被他哭的没办法,当即便停了动作低头凑过去亲他。
一边捧着他的脸亲着,一边轻轻的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本来就不太会说话的嘴巴笨拙的哄着。
“……别哭了,又没都进去。”
柏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闻言张嘴对着男人挺立的胸口便咬了下去。
细看,男人壮硕的胸口上已经不止这一个齿痕了。
像是小猫挠的似的,遍布了牧文书左右两个胸上,一看就是被小少年“疼爱”的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