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得多,届时他顺势赔个礼,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但贾赦只盯着博古架上的摆设看,好似十分痴迷,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贾政:“……”
贾政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开口:“我们今日来是为了前几日的事,内子无礼,冒犯了外甥女,还请贤侄看在咱们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原谅则个。”
说着亲自奉上礼单。
薛虯打开礼单瞧了瞧,竟是出乎预料的丰厚,含笑道:“姨夫说笑了,咱们两家虽是亲戚,但隔得远,这些年来往也少了,姨母不知道我也是有的。我脾气大,受不得一点儿委屈,还请姨母不要见怪。”
“不敢!不敢!”贾政讪讪的,“原就是她的话没说好,不怪贤侄动气。她已经知道错了,我也已经罚过她,贤侄便原谅这一回罢!”
“姨夫言重了,不过是一点口角,哪里说得上原谅不原谅?”薛虯一本正经道。
贾政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一点口角就弹劾得他被贬官,真要做出什么,难道要叫他抄家流放不成?
薛虯把礼单还给他:“姨夫的意思我知道,不过赔礼便不必了,叫人知道了,怕要指摘我做外甥的不孝顺呢。”
不收赔礼,就是不肯与贾家重修旧好的意思了?
贾政心里有些急,但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看了贾赦好几眼,想让他帮忙说说话,但贾赦正在研究手里咬了一半的点心,好似要看出它是怎么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