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在哪?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见过吗?”
沈肆年想起
第一回在马场见到的矫健身影,还有铿锵有力的话,她说喜欢自己,还说要嫁给自己。
他手中筷子放在一块咕噜肉上,似是随意问:“为什么想来vh工作?”
额这个宋初晴琢磨了下,还是选择保险起见的说辞,“我说过了啊,我特别崇拜你,而且我是来学习的,在学校学再多的理论都没有一次实践有用。”
并转移话题问:“今天怎么样?严重吗?”
沈肆年深深看她一眼,垂首,“不算严重,vh基金和snowsky每一处流程都经得起推敲,查不出来什么。”
“他们可能会子虚乌有栽赃陷害。”
“没关系,都有应对的办法。这里面很复杂,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但公司最近几天,甚至接下来两个月都要遭遇许多不公正待遇,你们工作量也会相应增加,你做好准备。”
自信从容装不出来。
宋初晴回想白天公司人人自危的场景,再和眼下他云淡风轻对比,心里欣赏多一分,“嗯,我知道。”
沈肆年又吃了口饭,继续说:“hanna,任何时候都不要自乱阵脚给别人可趁之机,也不要在下属面前暴露你的软弱和恐惧。”
宋初晴盯着人看,看了几秒,小声问:“沈肆年,你害怕吗?”
道理都懂,作为领导作为主心骨自然要承担起应该肩负的责任,给下属信心和力量,但是作为个人,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