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要干什么?对一个刚告白失败的人说你的甜蜜日常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我急忙打断她:“我没有!”
“我问了相熟的朋友,他们都说镜夜没事,但他就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这么想知道的话你就直接去找他确认啊笨蛋!”
我怔住。
远在美国几百公里开外,发生了相似的对话。
“这三天的消息都落下了。说好的礼物也没有及时送过去,派去的人也没找到她的行踪,你说她是不是终于决定结束了。”
毕竟已经五年了。
前三年是明确拒绝见面,后面连这样的问题都不会回答。
她一直在等他妥协吧。
欧式风格的宽大卧室,除了可怜兮兮靠在墙边的巨大实木双人床之外,还摆放了两张宽大的工作台。
一张桌子上放了一堆文件和电脑,格外简洁。
另一张却走向另一个极端,堆满了与这个房间清冷色调不同的可爱摆件以及包装材料,用来手写贺卡的墨水和纸张更是琳琅满目。
说话的年轻男人站在床边,因为身材消瘦而显得更加挺拔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衬衫,那张脸随着系到领口的手微微仰起,冷白色泽下越发成熟俊美的脸露了出来。
他淡色的薄唇还带着不明显的干裂,显得整个人有些虚弱,但是只要和那双深黑冰冷,总是压抑着什么的凤眸对上,就会知道那只是表象。
那是一个在病中仍然能狠狠撕扯下对手血肉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