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仿佛有个大太阳,不仅让他越来越热,还将他做的一切都暴露在光亮里。
谭欢忍不住把灯关上了,只有遮光帘的缝隙隐隐透进来一点光亮,但光亮太细小,什么都照不亮。
迟与非听到了声音,下一秒,谭欢更紧密地坐了下来。
他抓着迟与非的双肩,像拉紧马匹的缰绳,模拟他们在最坎坷的道路奔腾,骑得颠簸崎岖。
迟与非终于不再抿唇,谭欢求奖励一般小心贴上去,不小心蹭到了脸颊。
迟与非的唇尝到了谭欢的泪,明明是谭欢拉紧了缰绳,明明是谭欢正在主导一切,他自己却哭了。
“哭什么?”迟与非问,这回他的声音终于不再平静,带着喘。
谭欢呜呜咽咽:“好累啊。”
迟与非:“……”
西装裤越来越紧绷,高定西装的尺寸精确到一毫一厘,可没有能够让迟与非放松的空间。
迟与非再次道:“谭欢,别再玩过家家了。”
他是指谭欢穿着裤子骑麻雀这种事。
两个人的裤子早就不再干燥,像刚从熨烫机上拿下来,泛着蒸腾的热气,还有碰触才能感受到的潮湿。
谭欢停下,额头抵着迟与非的肩膀,漂亮的脊背拱起来,累得不停快喘。
“我……”谭欢开口,声音奇怪得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听。
谭欢清了清嗓子,再开口声音更软了,他放弃挣扎,特别小声地说:
“我才不会让我……的猎物难受呢。”
他声音本来就小,中间有两个字几乎没发出声音。
那两个字是“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