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会吧。”
“肯定哭,眼睛红红的,说不定还会求饶。”
“那种时候求饶……”
“啧。”
查房的书童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的讨论声灭下去。
一个一个呼吸却越来越重。
……
雪辞的衣物和毛巾也经常丢掉,被书生们偷偷藏在枕头底下,时不时拿出来闻一闻上面残留的香气。
他们之中还有会画画的,画的自然不是雪辞平时的样子。
大部分表情都不太……严肃,衣襟敞开,双眼迷离的居多。
一张要卖到二两银子。
有天,有人把画不小心落在了雪辞面前,雪辞愣了愣,讶然盯过去。
对方被勾得魂都快没了,呆呆看着脸片刻,羞愧地将画收起来,跟雪辞道歉。
谢乔司知道后,把那人教训了一顿,将画全都高价回收过来。
“放心,都被我销毁了。”
雪辞信任道:“谢谢。”
至于销没销毁,全凭谢乔司一张嘴。
和离后的日子里雪辞也没闲着,他不爱回家,一方面是躲着秦无臻,一方面为以后去江南找秦灼做准备工作。
谢乔司在郊区山上有个马场,雪辞提出想要学骑马后,谢乔司爽快地带着他去了马场。
马场的味道不算好闻,雪辞一开始有些嫌弃,但见到小马后立刻就不愿意走了,顺着马槽挨个摸头。
马厩中有不少秉性不羁的马,平日旁人一触碰就要发疯。
然而被雪辞摸得乖顺的,跟条狗没区别了。
谢乔司啧了声。
没出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