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抚过冰凉的宝石,“我以前……很喜欢宝石吗?”
&esp;&esp;白思言呼吸一滞,沉默着点头。以前的宋听安是见到宝石就走不动道的,嚷嚷着长大以后一定要飞遍全世界搜刮最大最靓的宝石,打造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宝石展览柜。
&esp;&esp;白思言从来没忘记过,这些年不管走到了哪里,只要有旷世珍稀宝石的消息,他一定会去拿到手,但宋听安本人面对装满盒子的宝石却露出类似茫然的表情,完全不记得了。
&esp;&esp;宋听安盖上盒子,扫视白思言破烂、狼狈不堪的衣服,“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esp;&esp;白思言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拳头,喉咙艰涩,“连连,你上一次联系邢先生是什么时候?”
&esp;&esp;宋听神情顷刻间变得严肃,“你说的哪个邢先生?邢轲?”
&esp;&esp;“对。”
&esp;&esp;“你为什么会认识邢轲?你知道多少?”宋听安眉头紧蹙。他和邢轲之间的往来一向谨慎低调,毕竟从资本手上抢人的事情太招仇恨了,是触及资本根本利益的行为,两人的关系看上去越浅薄,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