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
&esp;&esp;她喝口茶冷静了一下,“算了,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esp;&esp;私卫应了声“是”,浣清上前来,“公主,今儿辛苦这么久了,该歇下了。”
&esp;&esp;南锦屏点头,洗漱之后上床。
&esp;&esp;只是到了半夜——
&esp;&esp;“走,去蒙恩侯府!驸马在前线都能找人勾搭,我在这心里难受!想哭!”
&esp;&esp;浣清麻溜的点灯招呼婢女们进来,好家伙,好几十号人开始折腾。
&esp;&esp;蒙恩侯府。
&esp;&esp;蒙恩侯今儿喝了药早早歇下了,孩子的亲娘死了,他越发觉得公主不会善罢甘休,因而白日里与心腹商量了好久,甚至打算着将儿子先接回来。
&esp;&esp;理由现成的,亲娘死了嘛!
&esp;&esp;这不,刚商议好打算明天就办,人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结果——
&esp;&esp;“出来!人呢!都给我出来,你们侯府今儿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esp;&esp;南锦屏带着人直接冲了进来,深夜扰民不太好,因而她是到了侯府内才开始叫婢女喊门的。
&esp;&esp;刚睡没多久的蒙恩侯:“……”
&esp;&esp;垂死病中惊坐起!
&esp;&esp;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去,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何事!”
&esp;&esp;话一落地,伺候的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南锦屏就带着人闯了进来,顾忌着男女大防,隔着屏风收了脚:“侯爷,方才前线有消息传来,说是驸马在外与农女勾勾搭搭,我这心里——”
&esp;&esp;她转头,半靠在浣清的肩膀上,嘤嘤哭泣:“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呀!我都打算好了,不管立没立功,只要能平安回来,我就兑现当初的诺言,向父皇要一个大将军的位置,甚至这京中御林军的管领一职,我都觉得除了驸马没人能胜任!”
&esp;&esp;御林军的管领?!
&esp;&esp;“呜呜呜!我们才是一家人呢!我什么都想着他,结果他还对不起我!”
&esp;&esp;蒙恩侯:“……”
&esp;&esp;马德!孽畜啊!!!
&esp;&esp;蒙恩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老子在家里被气得快要吐血还要给你谋划,结果你个小兔崽子出去就勾搭女人!
&esp;&esp;没了女人你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esp;&esp;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好半响才颤巍巍的开口:“公主啊,咱们有事明日商量如何?这深更半夜的,你我多有不便。”
&esp;&esp;南锦屏抬手就摔了一旁的花瓶,悲愤道:“果然侯府不想给本宫一个交代么!”
&esp;&esp;“……”蒙恩侯:“????”
&esp;&esp;只见她眼泪一抹,视线在屋内巡视一圈,而后落在屏风上与蒙恩侯隔空相望:“公主一滴泪,驸马万两银,本宫也不要多,再给三十万两,否则驸马就等死吧!”
&esp;&esp;“……”蒙恩侯:“????”
&esp;&esp;那你让他死去啊!敲诈老子做什么?!
&esp;&esp;然而——
&esp;&esp;半个时辰后。
&esp;&esp;南锦屏将手上的银票甩的啪啪响,还不忘吩咐:“算了,叫驸马回来吧,回头叫人再打听打听孙家的私产,别下次有机会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esp;&esp;屋内听得清清楚楚蒙恩侯:“!!!!”
&esp;&esp;小贱人你特娘的没完没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