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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自救手册 第128节(1 / 2)

&esp;&esp;林秋曼:“那可以贴招募告示出去了,先把势头造起来。”

&esp;&esp;华阳:“我正有此意。”

&esp;&esp;二人正说着,听到家奴来报,说晋王到了,林秋曼出去接迎。

&esp;&esp;李珣先去隔壁换了身便服过来,是一袭藕色圆领窄袖袍衫,整个人干练爽利,贵气又风流。

&esp;&esp;林秋曼还蛮喜欢他穿浅色系的衣袍,看起来高冷禁欲又闷骚,没有穿深色系稳重,给人的压力要小得多。

&esp;&esp;李珣熟门熟路地进厢房,问道:“华阳到了?”

&esp;&esp;林秋曼:“到了一会儿。”

&esp;&esp;进了厢房,李珣跟华阳行了一礼。她立马向他推荐盐卤,李珣瞅了一眼,嫌弃道:“不要。”

&esp;&esp;仆人布好食案,李珣打量满桌丰盛菜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家,问道:“可有鱼汤?”

&esp;&esp;林秋曼:“有,鱼头和豆腐熬的。”

&esp;&esp;莲心把锅子端上来,吴嬷嬷盛了一碗。

&esp;&esp;汤色奶白,冒着鲜香热气,李珣稍稍放凉才尝了一口,回味道:“就是这个。”

&esp;&esp;林秋曼:“???”

&esp;&esp;李珣拿帕子擦嘴,说道:“政事堂的鱼汤少点了东西。”

&esp;&esp;华阳打趣道:“你没花银子吃公家饭还嫌。”

&esp;&esp;李珣理直气壮,“可是我干活的,倘若吃不饱,哪有精神办公?”

&esp;&esp;两人被这话逗笑了,林秋曼问道:“二位要烫酒吗?”

&esp;&esp;李珣:“你俩还是少吃酒。”

&esp;&esp;华阳摆手,“戒了。”

&esp;&esp;林秋曼:“殿下也不要吗?”

&esp;&esp;李珣:“应酬才喝酒。”

&esp;&esp;林秋曼当即对张氏道:“撤了吧。”

&esp;&esp;华阳说道:“你自个儿坐下吧,让他们来伺候。”

&esp;&esp;林秋曼抱着手,厚颜道:“那开动前两位贵人能不能先把饭钱买了?”

&esp;&esp;李珣:“……”

&esp;&esp;华阳:“……”

&esp;&esp;一旁伺候的仆人被逗笑了,李珣啐道:“瞧你那点出息,还怕我俩耍赖不成,等会儿给你。”

&esp;&esp;华阳冲郭嬷嬷招手,她取了一锭金锞子送到林秋曼手里,林秋曼笑眯眯道:“多谢大长公主赏赐。”

&esp;&esp;华阳:“你林二娘就是个钱眼子。”

&esp;&esp;林秋曼一本正经道:“大长公主此话差矣,奴一人得养朱家院一家子人呢,挣钱可不容易了。”

&esp;&esp;李珣问:“你这回替任娘子打赢了官司,给了你多少酬劳?”

&esp;&esp;林秋曼嘚瑟道:“五十两。”

&esp;&esp;李珣愣了愣,“难怪这般嘚瑟,来得也挺容易。”

&esp;&esp;林秋曼驳斥道:“若是容易,当初殿下为何要赌注奴输官司?”

&esp;&esp;李珣:“……”

&esp;&esp;被噎住了。

&esp;&esp;第117章 糖糖糖?

&esp;&esp;华阳尝了尝烧子鹅,诧异道:“这味道还真不比醉霄楼的差,哪学的手艺?”

&esp;&esp;林秋曼随口回答:“跟何世安学的,何父最拿手的就是烧子鹅。”

&esp;&esp;华阳往红汤锅子里放猪脑花,问道:“你跟何世安怎么样了?”

&esp;&esp;林秋曼看向李珣,李珣也在瞧她。

&esp;&esp;两人盯着对方,林秋曼恨恨地咀嚼烧子鹅,不高兴道:“黄了。”

&esp;&esp;这话倒令华阳诧异,偏过头瞅她,困惑问:“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怎么就黄了?”

&esp;&esp;林秋曼放下筷子,不以为意道:“有缘无分,总有些磕碰。”顿了顿,“大长公主能不提他吗,想起来糟心。”

&esp;&esp;华阳:“不提就不提。”

&esp;&esp;林秋曼喝了口甜汤,李珣还在看她,她故意问:“殿下看什么呢?”

&esp;&esp;李珣抿嘴笑,视线转移到华阳身上,说道:“阿姐得准备一份贺礼了,估计等不了多久英国公府又有喜事要办。”

&esp;&esp;华阳:“???”

&esp;&esp;李珣:“裴六郎和柳家的。”

&esp;&esp;华阳颇觉诧异,“哪个柳家?”

&esp;&esp;“柳侍郎柳政。”

&esp;&esp;“咦?不是听说与裴六郎议亲的是永安侯府的薛三娘吗,怎么又换成了柳家?”

&esp;&esp;“谁知道呢,有缘无分,总有些磕碰。”

&esp;&esp;这话说得玄妙之极,林秋曼忍不住抬头瞥他。

&esp;&esp;李珣毫无廉耻之心,自顾吩咐吴嬷嬷布菜。

&esp;&esp;林秋曼的心里头很是复杂,愈发觉得裴六郎和薛三娘就是她跟何世安,相对应的柳四娘就是李珣,半路截胡。

&esp;&esp;想到此,林秋曼忽地笑了起来。

&esp;&esp;李珣单手扶额,看她道:“林二娘你笑什么?”

&esp;&esp;林秋曼:“没笑什么。”

&esp;&esp;华阳倒没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尝了一块炙羊肉,问:“任娘子那案子,你是怎么打赢的?”

&esp;&esp;林秋曼正色道:“原本是打不赢的,大陈律法保护的是男性的婚姻利益,任娘子光凭丁三郎花她些银两休夫,是占不住理的,马县令不会判离。”

&esp;&esp;李珣放下筷子,十指交叉看她,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esp;&esp;林秋曼继续道:“任娘子与丁三郎成婚两年,期间被败了七千多两银子,其中有一千多两银子被丁三郎拿去给兄弟姐妹花了,奴便在这上面做文章。”

&esp;&esp;华阳好奇问:“你是怎么做的文章?”

&esp;&esp;李珣忽然说道:“把休夫案套成财产侵吞案,是吗?”

&esp;&esp;林秋曼赞道:“殿下熟读《陈律》,果然很会钻门道儿。”

&esp;&esp;李珣哼了一声,嘴上虽然不屑,心里头还是欣赏的,“你就会使些小把戏钻空子。”

&esp;&esp;华阳听得不太明白,困惑问:“你俩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esp;&esp;林秋曼解释说:“那任娘子带进丁家的钱财是前夫严俊毅的,严俊毅病逝后就只有严佑心一根独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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