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传播社会负能量。”
&esp;&esp;“吴天”道:“所以呢?”小谢化出一张叠成书本那么大小的白纸, 拍在桌子上,将正面转向吴天,将一行“是哗众取宠, 还是另有阴谋?逆反讼师小谢欲替镜中先生辩护”的超大加粗红字指给他看。
&esp;&esp;并且向他解释道:“在这篇文章里, 他们说我是个屁都不懂,只知道说反对来博取眼球的傻……咳!”她及时刹住了那个不雅的词汇,又道:“他们还说我和镜中先生一样,是想通过对官府的质疑, 潜移默化的抹黑官府的形象, 以达到我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颠覆官府的统治。而丝毫不顾一个屁都不懂的傻……那个,怎么可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esp;&esp;“吴天”拿起那份报纸看了看,不禁笑道:“这或许很糟糕, 但似乎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小谢摇摇手道:“可怕的不是官报上出现这种逻辑不通的狗屁,而是这么一篇臭不可闻的东西,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追捧。事实上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被那个客栈老板拒绝,还被连人带行李一起丢出来的原因。”
&esp;&esp;“吴天”听了,没有说什么,面上也未有任何的变化,但不知为何,小谢却无端觉得气氛沉了下来,她隐约的感到吴天此刻相当不悦了。
&esp;&esp;屋中沉寂了下来。
&esp;&esp;“吴天”低下头去看报纸,片刻之后,他用包着绷带的手指敲了敲那张报纸,问道:“你还出入过风化场所?”小谢看都没看一眼,没好气道:“去查案子,有些案子可不是在书桌前就能搞清楚的。”
&esp;&esp;“吴天”眼中露出一份好奇的光芒,说道:“洗耳恭听。”
&esp;&esp;小谢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说道:“我的委托人当时要参与妖党内部的选举,可是却被人起诉常常出入风化场所,他们怀疑他在偷偷的找地下女支女。我问他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指天发誓,说他没有。所以我偷偷的跟着他进了那里,我发现他找那里的陪酒小妹聊天……很多次……”
&esp;&esp;“吴天”嗤笑了一下,问道:“所以他真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