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一定。

&esp;&esp;祁砚知沉默的时间有点久，而这种沉默又不是全然地像正常人那样垂着头或是固定地看着某个事物，他那双标准的漂亮的桃花眼就在蒋昭南身上转来转去，有时候是鼻尖，有时候是嘴唇，有时候又是他的脖颈，再往下……

&esp;&esp;再往下，蒋昭南默默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顺带再把定制的西装外套往下拉了拉。

&esp;&esp;看到这儿，祁砚知颇有几分不满地移开目光重新将视线落在蒋昭南脸上，满眼无辜又抱歉地说，

&esp;&esp;“蒋总刚才问什么来着？”

&esp;&esp;等半天感觉全身都被看遍以至于开始坐立难安的蒋昭南：“……”

&esp;&esp;“行了，”祁砚知松开撑在下颌的手腕松了松胳膊浅淡地笑了笑，“不逗蒋总了，该谈正事的时候真不怎么适合说笑。”

&esp;&esp;祁砚知坐直了身子望着蒋昭南的眼睛认真道，“我跟现在的公司的确还没解约，不过也已经在走流程了，快的话应该下周就能成功解约。”

&esp;&esp;“至于为什么会选择贵公司……”

&esp;&esp;祁砚知顿了顿，目光随意又自然地望了望蒋昭南，“蒋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sp;&esp;真话？假话？

&esp;&esp;这两者之间究竟有多少区别？

&esp;&esp;蒋昭南摸不透祁砚知的想法，但又总觉得这人准儿憋着坏，于是就偏往正经的猜，“我想听真话。”

&esp;&esp;“可我想说假话。”祁砚知眯着眼睛笑得有点像只刚得逞的狐狸。

&esp;&esp;看似拥有选择权实则根本没有选择权的蒋昭南：“……”

&esp;&esp;祁砚知每每看见蒋昭南这副无语却又不能被看出来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但此刻他也得压着笑开口道，

&esp;&esp;“假话就是，我选择你们纯粹是因为贵公司拥有别的公司都没有的资源与财力，尤其是与音乐领域相关的背景，完完全全就是碾压一众老牌集团的存在。”

&esp;&esp;好不容易听清祁砚知到底在说什么的蒋昭南：“……”

&esp;&esp;妈的，睁眼说瞎话就算了，关键这人怎么感觉在变着法儿地内涵他们啊！

&esp;&esp;“咳咳，”蒋昭南撇头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两声，祁砚知就看着他装，等他差不多咳完后才继续接着说道，“假话我说完了，蒋总还想听真话么？”

&esp;&esp;蒋昭南闻言却觉得无奈，稍稍放松下来撑着脑袋跟祁砚知对视，“那q先生觉得我还有选择的机会么？”

&esp;&esp;祁砚知喜欢他的眼睛，于是目光便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会儿，边凝视边略带了几分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