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去吧。”
&esp;&esp;不多时周瑜回来。
&esp;&esp;岳方霖关心地问:“小周家里有什么事吗?”
&esp;&esp;周瑜说:“没事,我老婆说今晚带孩子在奶/奶家住,明天再回家。”
&esp;&esp;“小周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呀。”
&esp;&esp;周瑜嗯了一声,“跟我老婆从小认识,感情好,大学毕业就结婚了,生孩子也早。”
&esp;&esp;“孩子多大了?”陆长风问。
&esp;&esp;周瑜说:“三岁多了。”
&esp;&esp;说起这个问题,岳方霖才想到陆长风年龄也不小了,“长风你有对象吗?”
&esp;&esp;陆长风摇头:“没,还单身呢。”
&esp;&esp;井玏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esp;&esp;周瑜有些诧异:“陆队还单着?你这么帅都还单着吗?”
&esp;&esp;“喜欢我的人是挺多的。”陆长风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确实从小就帅,上学时校草,在市局工作也是局草,大家公认的帅哥,“搞刑侦经常连轴转,有时候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对象,感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维系的,用挤出来的零碎时间去和人家姑娘谈恋爱,对人家姑娘也不太尊重,那倒不如一开始就别去谈。”
&esp;&esp;岳方霖抿了一口茶,对陆长风的话颇为认可,“你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工作忙起来确实顾不上家里。我和我前妻就是,时间一长感情淡了也就离了。”
&esp;&esp;“岳队几个孩子?”陆长风问。
&esp;&esp;岳方霖说:“两个,大的是个女儿,小的是个儿子,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
&esp;&esp;陆长风往前算了算,“那你结婚也很早啊。”
&esp;&esp;岳方霖点头:“我们那个年代,普遍不都是二十出头结婚,过了二十五还不结婚,人家都得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esp;&esp;陆长风笑了笑。
&esp;&esp;岳方霖看向一旁的井玏,“小井呢,谈恋爱了吗?有女朋友吗?”
&esp;&esp;陆长风也看向井玏,笑吟吟的,井玏莫名地不太舒服。
&esp;&esp;陆长风明知道他的心思,还来看他做什么。
&esp;&esp;井玏说:“是有个喜欢的人,年龄比我大不少。”
&esp;&esp;“大不少是多少?”菜还没上,岳方霖也就拉着他们闲聊,有个话题总比大家干坐着好。
&esp;&esp;“十二岁。”
&esp;&esp;岳方霖算了算数,“对方三十五了,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是抱了四块金砖。”
&esp;&esp;周瑜噗嗤一笑,又觉得不妥立马去看井玏,“我没有要嘲笑你的意思啊,我就是觉得岳队说话很有趣。”
&esp;&esp;井玏摇了摇头,“没事,年龄确实差得挺大的。”
&esp;&esp;“只要真心喜欢,年龄不是问题。”
&esp;&esp;可这真要是大十二岁,只怕人家看不上井玏这么小的,觉得他靠不住。
&esp;&esp;岳方霖也不敢继续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他也有女儿,要是他女儿被小十二岁的人喜欢上,他这个当爸的也得担心。
&esp;&esp;可想而知井玏面临的局面。
&esp;&esp;周瑜:“年龄差倒也没事,就是年龄差太多了,怕相处起来有代沟。”
&esp;&esp;陆长风赞同地点头:“十几岁跟二十几岁的人,二十几岁跟三十几岁的人,想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想我这个年龄,早就过了激情燃烧的时候了,就只想着顺势而为。”
&esp;&esp;井玏也只是默默点头。
&esp;&esp;年龄确实是横亘在他和陆长风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陆长风不会永远三十五岁,他每长一岁陆长风也会长一岁。
&esp;&esp;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esp;&esp;岳方霖问:“你们两个住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esp;&esp;周瑜说:“一人送一个吧,这样大家都能早点睡。”
&esp;&esp;岳方霖觉得也行。
&esp;&esp;陆长风看了井玏一眼,说:“不用送了,我跟井玏也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打车就好。”
&esp;&esp;井玏也立刻点头。
&esp;&esp;话都挑明了,两人也知道他们以前认识,且关系不寻常,就都不纠结了。
&esp;&esp;“那行,你们回家了在群里发个消息给我们报平安。”
&esp;&esp;陆长风笑着说:“两大老爷们又不会跑丢。”
&esp;&esp;岳方霖笑了笑。
&esp;&esp;目送两人相继离开后,陆长风问井玏:“家住哪?”
&esp;&esp;井玏:“我住朋友家里。”
&esp;&esp;“朋友家没地址吗?”
&esp;&esp;井玏说了个地址,陆长风导航搜了一下,距离他们吃饭的地方六公里,去警局得有十公里。
&esp;&esp;环顾了一下,附近有个咖啡厅。
&esp;&esp;他指了指咖啡厅说:“去那边坐一会儿,我请你喝个咖啡,我们聊一聊。”
&esp;&esp;井玏嗯了一声。
&esp;&esp;陆长风瞧着他现在窝窝囊囊的,也不知道他早上怎么就那么有劲,那么大胆,敢在卫生间里亲他。
&esp;&esp;“喝什么?”陆长风问他。
&esp;&esp;井玏说:“随便。”
&esp;&esp;陆长风就点了两杯拿铁,咖啡含量不那么足的,免得晚上睡不着。
&esp;&esp;“这几年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给你打的生活费你都退回来了,你是怎么养活自己的,还有你为什么会来重案九组,这些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
&esp;&esp;井玏望着陆长风,眼里的情绪根本藏不住,“东南亚这几年电信诈骗很严重,我被派去卧底了。”
&esp;&esp;陆长风倒也看到过新闻报道,中柬两方通力合作,捣毁了几个电诈园区。
&esp;&esp;“从你家走后,我就用爸妈的赔偿款,后来我在学校里兼职,申请助学金,放假在外面打零工,足够覆盖我的日常开销。”
&esp;&esp;他看着陆长风,认真地说:“我在电诈园区卧底的时候,差点死了,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国,我一定要跟在你身边,就算你不喜欢我,就算你不接受我,我只要跟在你身边,像小时候那样,能够随时看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esp;&esp;服务员端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