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烟头那么烫,手不疼吗。”他半蹲下来,推开谢慈的双腿,手指隔着衣料有意无意滑过大腿nbu,又落到西装裤的那颗扣子上,反复把玩,“为什么要往掌心上放?”
&esp;&esp;谢慈像被这动作唤起了什么记忆似的,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却始终挣脱不开那种微妙的chugan,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真的……真的只是不小心。”
&esp;&esp;萧风遥却在他掌心上挠了挠,怜惜地吻了吻那块烫伤的疤痕,依旧不肯放过:“那手上这道跟我几乎相差无几的刀伤,总不可能再是不小心的吧。”
&esp;&esp;“你不会……每想我一次,就在这道还没愈合的手掌心划上一遍吧?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像是新愈合的疤痕一样?”
&esp;&esp;谢慈身体一顿,未被束缚住的手指慢慢攥紧了所能触及到的衣料。
&esp;&esp;这时候的萧少爷,正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自然知道,这是猜中了。
&esp;&esp;之前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现在突然有点不敢回想。
&esp;&esp;所以谢慈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esp;&esp;他以为多托一个人照看着,谢慈本身又那么优秀,只要没有人刻意为难,总能像原书中写的一样过得很好。
&esp;&esp;现在想想,这想法太天真,也太自以为是。
&esp;&esp;“我醒那一天,买手铐做什么?”萧风遥的语气不再是询问,而几乎已经是笃定了,“想跟我一起死?死完之后也要用那东西绑定在一起?”
&esp;&esp;谢慈:“……没有。”
&esp;&esp;萧风遥:“那你说,在那种时候,除了这种可能,你是为什么要买那样一件毫不相关的东西?”
&esp;&esp;谢慈再次不说话了。
&esp;&esp;事实上,萧风遥这回再一次猜对了,但也不全对。
&esp;&esp;方晓玉说萧风遥魔怔,谢慈其实也不枉多让,就像他曾经在无数个夜里拿刀割伤自己一样,他只是太思念一个人,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esp;&esp;他早已经习惯了寂寞地等待,没有办法到处诉苦,只能独自熬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黑夜。
&esp;&esp;他疯了一般想用一些东西借物思人,可是他找遍记忆,却发现能够在手心的东西寥寥无几。
&esp;&esp;萧风遥送他的那块玉坠被偷了,送他的衣服已经穿在了他身上,但是这样还不够。
&esp;&esp;完全不够。
&esp;&esp;不够缓解他一些疯狂的思念,哪怕只是饮鸩止渴般的行为。
&esp;&esp;但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因为会让他看起来太像一个疯子。
&esp;&esp;他的心里总是隐隐的感觉,没有人会爱这样的疯子,萧风遥喜欢的,或许只是当年那个冷清又干净的优等生呢?
&esp;&esp;这种想法一旦升起,就像蚂蚁一样啃食着他的内心,但现在他被蒙着眼,萧风遥的动作勾起了他一直在极力隐藏的念头,在黑暗里,这些平时被他极力忽视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