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先站稳。”

&esp;&esp;陈砚南握着她另一只手臂让她站定。

&esp;&esp;“南瓜，坐下。”他发出指令。

&esp;&esp;活蹦乱跳的南瓜哼唧两声后，不甘心地坐下来。

&esp;&esp;秦芷站稳后拉开距离，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灼热感稍微减轻。

&esp;&esp;陈砚南在冷静过后说：“你要对它凶一点，对它太好它只会欺负你。”

&esp;&esp;秦芷轻嗯一声。

&esp;&esp;她对南瓜狠不下心，它太懂得拿捏人心，做错事就会用无辜的小狗眼睛看她，然后转眼甩甩尾巴又开始捣乱。

&esp;&esp;“我刚在厨房窗户看了，应该是集体停电。”回来时他们没注意，楼道里应该是备用电。

&esp;&esp;秦芷说：“家里好像没蜡烛，我有手电。”

&esp;&esp;陈砚南举起手机，照出的光映

&esp;&esp;照出两个人的脸，秦芷略微不自然移开视线。

&esp;&esp;“走吧。”

&esp;&esp;陈砚南送她进房间。

&esp;&esp;拿到小手电后，秦芷去关上防盗门，转过身时，陈砚南举着手机站在走道的一侧，两个人视线再一次对上时，她愣过两秒后抿唇笑了下。

&esp;&esp;“笑什么？”陈砚南问。

&esp;&esp;秦芷解释：“你知道深海里有一种鱼，脑袋上顶着灯笼游来游去。”

&esp;&esp;“鮟鱇鱼？”

&esp;&esp;“是。”

&esp;&esp;陈砚南感觉自己从人类退化成呲着尖牙的丑鱼，他招手：“哦，那现在请你游过来。”

&esp;&esp;秦芷心脏漏跳一拍，她垂眼，掩饰着不该有的情绪。

&esp;&esp;停电带来诸多的不方便，写不了卷子是其次，连日常洗漱都变得麻烦，手机跟手电的电量有限，留给他们时间不多。

&esp;&esp;为省电，同时只留着一个照明工具。

&esp;&esp;“你先洗，我在门口陪着你。”陈砚南倚着门框。

&esp;&esp;秦芷拿着漱口杯摇头：“不用，我不怕黑。”

&esp;&esp;她经常被一个人留在家里，老小区也总是会停电，她早已经习惯。

&esp;&esp;陈砚南面不改色：“我怕。”

&esp;&esp;秦芷：“……”

&esp;&esp;“会被歧视吗？”陈砚南见她反应这样大，语气里掺杂某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