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不过，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或许他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esp;&esp;“有些……可惜。”

&esp;&esp;闭目养神的陆终半睁开一只眼，评价道：“蠢笨。”

&esp;&esp;岚苦茶委屈地扁了扁嘴：“陆大侠，你怎么又骂我。”

&esp;&esp;季絮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小茶，你别听他胡说。”

&esp;&esp;“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esp;&esp;陆终不满地“啧”了一声，索性偏过头去继续睡觉了。

&esp;&esp;岚苦茶问季絮：“季姑娘，你方才下手的动作，好利索呀！”

&esp;&esp;“你之前练过剑吗？”

&esp;&esp;季絮摇头。

&esp;&esp;岚苦茶：“那……季姑娘之前杀过人吗？”

&esp;&esp;季絮：“动物都没杀过，别说人了。”

&esp;&esp;岚苦茶讶异：“哎？那当时为什么你能那么果断？”

&esp;&esp;“你不害怕吗？”

&esp;&esp;他老怕见血了！

&esp;&esp;季絮当时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esp;&esp;待回到镇妖司之后，季絮带着岚苦茶去看望了当时在尚书府门口求救的老妇人。

&esp;&esp;那老妇人是从乡下过来投奔女儿的，身上带的的盘缠在逗留渊京的这些时日早就用光了，这几天一直露宿街头，每天就是在尚书府附近徘徊，虽然偶尔发现了会被家丁棍棒赶走，但为了见女儿一面，她一直不肯离去。

&esp;&esp;因为答应了要帮她找女儿，所以镇妖司暂时安置了她。

&esp;&esp;那老妇人身上虽然收拾干净了一些，仍然是一脸憔悴，只有在见到季絮的时候，无神的双眼才放出一点活人的光亮。

&esp;&esp;季絮给老妇人带了一些吃食，与她闲聊了一会儿，安抚了她焦急的情绪。

&esp;&esp;老妇人身体不好，这些天又受尽折磨，没一会儿就累了。

&esp;&esp;季絮嘱咐她好好休息，随后走出来轻轻将门带上。

&esp;&esp;二人站在窗前，看着屋内沉沉睡去露出轻松表情的老妇人。

&esp;&esp;岚苦茶有些不忍：“季姑娘，这位老婆婆的女儿会不会……”

&esp;&esp;季絮垂着眸：“嗯。”

&esp;&esp;“大概率。”

&esp;&esp;这老妇人虽然衣衫褴褛，但从五官依稀能辨认出，与徐韩儿有五分相似。

&esp;&esp;那么她女儿想必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