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狗东西！”

&esp;&esp;陆终挑眉。

&esp;&esp;原来自己在她心里，都已经是“狗东西”了吗。

&esp;&esp;“遵命。”陆终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掌贴在她的腰部，将灵力缓缓地从掌心溢出。

&esp;&esp;因为水汽的缘故，薄薄的衣料贴皮肤贴得很紧，手掌抚摸在腰间，仿若无物。

&esp;&esp;陆终将温度控制地刚刚好，暖热又不至于烫人，季絮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无意识地微微摇着头，喉间也溢出了轻轻的歌声。

&esp;&esp;原本因为冰凉而冻得发白的唇因为灵气输入逐渐变得恢复血色，白皙的脸颊也因此泛出淡淡的红晕。

&esp;&esp;水汽干了大半的时候，季絮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esp;&esp;季絮：“喂。”

&esp;&esp;陆终：“嗯？”

&esp;&esp;季絮：“你是不是……故意这么慢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平常，平常你给自己烘干的时候，明明都很快的！”

&esp;&esp;陆终的手顿了顿，眼底有些兴味。

&esp;&esp;别看大小姐醉了，脑子倒还是有些聪明的。

&esp;&esp;他不紧不慢：“你怎么知道我给自己烘干很快？你偷看我？”

&esp;&esp;季絮学着他平常的模样“啧”了一声：“偷看？我为什么要偷看。”

&esp;&esp;她修长的食指绵软地戳了戳陆终的胸膛。

&esp;&esp;“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观察，观察，懂吗？”

&esp;&esp;“而且……”

&esp;&esp;“就你这么一个，狗东西。”

&esp;&esp;“你配吗？嗯？”

&esp;&esp;她这些话正常来说明明应该很凶，但是从她含混不清的嘴里说出来又软又奶，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esp;&esp;“哦。”陆终看了一眼留影珠，确认它有在好好工作，继续逗季絮，“我是狗东西，那你是什么？”

&esp;&esp;“我？”季絮得意地笑了，伸手轻拍了拍陆终的脸，“我当然是，能支配狗东西的，主人！”

&esp;&esp;“主人！你明白吗？”

&esp;&esp;“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esp;&esp;“我让你跪下，你就不能站着！”

&esp;&esp;陆终强忍着笑意，抚在她腰间的手掌忍不住也顺带着颤抖。

&esp;&esp;“呀！”季絮瑟缩了一瞬，立马躲开了他的手，鼓着腮帮子瞪他，“痒死了！你个没用的狗东西！”

&esp;&esp;“行行行，我的原因。”陆终举起双手，“我不会再犯了。”

&esp;&esp;“等等！”季絮在椅子上坐下，撩了一缕未完全干透的发丝绕在指尖把玩，右脚搭在左脚上小小地勾起脚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esp;&esp;“既然你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

&esp;&esp;陆终配合她：“好，你说。”

&esp;&esp;“嗯……”季絮微微摇晃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

&esp;&esp;“阿嚏——”

&esp;&esp;还在思考间，一阵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激得继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esp;&esp;“惩罚我们待会儿再想好不好？”陆终提议，“不然会风寒的。”

&esp;&esp;“不行！”季絮没有一丝犹豫，“就现在！你不许耍赖！”

&esp;&esp;陆终：“行，那你说，想让我做什么？”

&esp;&esp;季絮吸了吸鼻子，脑子时而清醒，又时而迷糊：“唔……狗东西，你怎么能学人用两只脚走路？”

&esp;&esp;“你明明应该趴着才对！”

&esp;&esp;“快，趴下！”

&esp;&esp;这次轮到陆终哭笑不得了。

&esp;&esp;这要求真是……

&esp;&esp;“行。”陆终低声哄她，“我先帮你弄干，然后再趴下，好不好？”

&esp;&esp;季絮：“不行！”

&esp;&esp;陆终：“可是如果我趴下了，现在要怎么帮你呢？”

&esp;&esp;季絮：“嗯……你，你摸我的脚就好了！我知道！反正你摸哪里都可以把灵力渡过来的！”

&esp;&esp;她一边说还一边晃了晃自己翘起的腿。

&esp;&esp;陆终哂笑。

&esp;&esp;要不是确认季絮的确是醉了，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醉在这里故意刁难他了。

&esp;&esp;“嗯……也不是不行。”陆终脸上露出一丝犯难的神色，“但是呢……”

&esp;&esp;季絮：“但是？”

&esp;&esp;陆终眨了眨眼：“地上很脏。”

&esp;&esp;季絮：“狗怕什么脏？”

&esp;&esp;陆终差点没憋住笑：“咳咳……我跟别的狗不太一样。”

&esp;&esp;季絮：“哪里不一样？”

&esp;&esp;陆终：“别的狗都不穿衣服，但我穿。”

&esp;&esp;季絮稀里糊涂地被他说服了：“……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esp;&esp;她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四处看了看，最后将贵妃椅上的椅靠往地上一扔。

&esp;&esp;“呶，跪在这上面就不会脏了。”

&esp;&esp;陆终将椅靠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大小姐，我们是客人，不可以弄脏人家的东西。”

&esp;&esp;“……也是哦。”季絮挠了挠头，接着命令，“那，你把衣服脱下来，垫着！”

&esp;&esp;“不用这么麻烦。”陆终忽然将人拦腰一抱。

&esp;&esp;“喂！你！你干嘛！放我下来！”季絮想伸手锤着他，无奈手也被他按着，下意识地又想咬他。

&esp;&esp;“只有小狗才喜欢咬人。”陆终低声笑道，“大小姐应该不想跟我一样当小狗吧。”

&esp;&esp;听他这样说，季絮果然将张开的嘴收了回去，但是迷迷糊糊中好像怎么想都觉得又被欺负了，委屈地扁了扁嘴。

&esp;&esp;“狗东西！”

&esp;&esp;陆终：“嗯？”

&esp;&esp;季絮：“你……你真是个狗东西！”

&esp;&esp;陆终失笑。

&esp;&esp;怎么连骂人都挑不出什么新鲜词儿。

&esp;&esp;“好好好，我是狗东西。”陆终伸手一挥，将床上乱七八糟的符箓都卷起来往床下一撒，随后将她放到床上，伸手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