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袁九沐都被问蒙了。
&esp;&esp;“啊对，你们俩！不，你们二个！”
&esp;&esp;旺达海跑得没影子了，不放心，袁九沐也跟了过去，只不过在说‘二’的时候，袁九沐用力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esp;&esp;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自己呢，还是在说那只傻猫。
&esp;&esp;“两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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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八十八章 防不胜防
&esp;&esp;【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祚怎么了？】
&esp;&esp;电话那头宋越的声音都变调了，邓叔刷着手机看了这边一眼，陈姗姗笑了下，挑了挑眉。
&esp;&esp;“沈祚都有自己的后援会了，网络上。”
&esp;&esp;宋悦头都大了，【哪个平台，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esp;&esp;“我自己也不知道，”陈姗姗凑近了一点，看清了邓叔的屏幕，她和宋悦讲，“这还是我刚刚看见有人画的那个画比较像咱家沈少爷我才发现的。”
&esp;&esp;【什么平台？】宋悦直扣脑门，【什么平台？】
&esp;&esp;“领导，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事情也是这个事情。这事是我们摸排走访的时候发现的，邓叔正在下那个app看呢。”
&esp;&esp;宋越沉默了一秒，而后问。
&esp;&esp;【什么app，不是，那玩意里都什么内容？】
&esp;&esp;那一头邓叔已经将软件下载好了，邓叔无视了手机提示的三四个红色风险警告内容，点开了软件，一个可爱无比的动漫图标跳了出来。
&esp;&esp;“啥新哨向漫画……”
&esp;&esp;邓叔眯着眼试图辨认出那几个火星文字符号，又翻了翻，“下载的时候虽然有系统提示该软件下载存在风险，但绕过风险通知，还是能下的。”
&esp;&esp;“里面主要是一些漫画，小说，”陈姗姗和电话那头的宋越补充，“我们了解了下，重点在交流栏里。”
&esp;&esp;邓叔曾经帮助公安做过这方面的工作，他于是接过陈姗姗的电话，如实将app中一些内容向宋越汇报了一遍。
&esp;&esp;他盯着手机页面强调了一点。
&esp;&esp;“前几个大项目分类内容主要是一些国内外无授权的免费漫画小说，后方有个附带的讨论专栏，根据线人汇报，主要是讨论栏里隐藏起来的内容针对性挺强的。”
&esp;&esp;电话那头的宋越叹气，他伸出手来用力按住了眉心。
&esp;&esp;【什么针对性？】
&esp;&esp;邓叔哈哈干笑了几声，宋越一下子就听出来不对劲了。邓叔手指指了指，陈姗姗立马低头看了眼，才一眼，差点没忍住。
&esp;&esp;“不是吧，”陈姗姗瞪大了眼，“这也是沈祚？这不是没穿衣服吗？”
&esp;&esp;【什么玩意儿？】
&esp;&esp;宋越按着手机又问了句。
&esp;&esp;“有人给沈祚画了个卡通图，你别说，画的还挺好，”陈姗姗想要点开配图看里面的内容，没想到看评论区竟然还要先登录设置密码，她于是简短地回答了下。
&esp;&esp;“有个配图是沈祚，副标题是：爱你的小哥哥·来海滨市谈一场属于你的恋爱吧。”
&esp;&esp;陈姗姗这话一说出口，宋越那一瞬间头都快炸了。
&esp;&esp;【谁把沈少爷的照片给发上去了？不是，谁画的沈少爷啊？这可都算是保密材料，不是，把沈祚的照片发上来干什么啊？人肉搜索啊？市局现在天天找我麻烦，这怎么连照片都流失出去了？】
&esp;&esp;“我不知道，也许是？追星？”
&esp;&esp;说到这里陈姗姗看向邓叔，邓叔的女儿十五六岁，也许是最能够理解这些孩子的年纪。
&esp;&esp;邓曦摇摇头，连忙否认。
&esp;&esp;“我闺女不搞这种东西。”
&esp;&esp;宋越叹气，【我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本事祸害沈祚他不知道祸害袁九沐？】
&esp;&esp;陈姗姗看着app里面另外一系列帖子的标题【父母皆原害】不吭声，她匆匆往下翻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吹鼓塔的存在的。
&esp;&esp;【要是塔还在就好了，谁他妈在这种地方受气啊。】
&esp;&esp;这是帖子置顶第一条。
&esp;&esp;陈姗姗叹气，反问宋悦，“指不定袁九沐回来了，在这论坛上会比沈祚还受追捧呢？”
&esp;&esp;宋悦默然。
&esp;&esp;与年轻一代的代沟就像是天堑一样横跨在小组和这些孩子中间。
&esp;&esp;邓曦那一代老人关于哨向问题极其忌讳，陈姗姗这一代人拥有极强的使命荣誉感，保密感较高，自然不会主动在社交媒体上大肆讨论。宋越一个普通人自己本身又看不见，职业习惯使得他对很多新鲜事物下意识地保持了安全距离。
&esp;&esp;他们是真的不理解新一代年轻人中，到底怎么能诞生出的这种对哨向极端个人崇拜倾向的？
&esp;&esp;宋越想到这里头疼得直猛抓头发，自从玉竹市发生了又一起哨向自杀事件后，全国都开展起了对哨向的心理摸排工作，像袁九沐这一类塔哨向回到社会又融不进去的，确实是存在一定的心里问题风险。
&esp;&esp;可事情往往都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国家想的不仅是心理问题，还在想这一系列事情是否互相之间有联系，如果有联系，那么就是针对塔/特殊能力哨向有预谋的一系列暗杀活动。
&esp;&esp;陈姗姗他们今天本来就是简简单单做个摸排走访，看看是不是市面上，又或者大众群体中已经有什么比较恐怖的针对性发言，但这一查没查好——
&esp;&esp;还查出来一堆未成年了。
&esp;&esp;还是对塔/特殊能力哨向狂热崇拜的青少年们。
&esp;&esp;宋悦想了半天，按着脑门问。
&esp;&esp;【这都孩子画的还是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这老师家长也没管管？】
&esp;&esp;陈姗姗叹气，“人老师又不是人孩子家长，孩子家长还要养家糊口生活赚钱呢。现在人手一个手机，他们能和孩子住一起，能时时刻刻知道孩子们都在看些什么？”
&esp;&esp;宋越不说话。
&esp;&esp;陈姗姗静静听着。她是哨兵，五感敏锐，纵使是消除了很多杂音的电话，陈姗姗都仿佛能听到宋越在那边深深吸了几口气。
&esp;&esp;许久以后宋越开口，嗓子是哑的。
&esp;&esp;【没事，把那些什么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