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海盐我们过去看看。”她扬声
&esp;&esp;半晌没有回复,张海棠抬头看楼梯上面,张海楼坐靠在一座灯台下,断断续续咳嗽,脸色潮红,嘴唇毫无血色。她两步并一步跑上去,伸手摸他额头。
&esp;&esp;张海楼偏头就躲,没躲开。
&esp;&esp;“我有麒麟血,比你们能抗。”她摸到一片滚烫的皮肤,她皱眉:“这管这叫有点发热?你脸上都快可以西红柿炒鸡蛋了!”
&esp;&esp;张海棠赶紧给他打了一针退烧针,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再不做点什么,张海楼指定要先烧死。
&esp;&esp;幸好那些畜生没咬着他们,不然她上哪打疫苗。
&esp;&esp;张海楼伸手就往衣领里摸,迷迷瞪瞪的嘟囔着:“痒……”她扒开他的衣襟,就见锁骨上一片红疹,密密麻麻的疙瘩让她头皮都麻了。
&esp;&esp;狗日的寨子里到底是什么传染病?!
&esp;&esp;张海楼还在叨叨着好痒,张海棠给他抹上云南白药,再把衣领扣好,强调不准抓,等她回来带他下山看医生。
&esp;&esp;张海楼恍惚的看着她,眼皮开开合合,一看就是烧懵了,张海棠拍了拍他的脸,又把自己的外衣给他盖上,扭头就往巨树的方向跑过去。
&esp;&esp;离巨树越近,那股震撼就愈发清晰。树干粗得已经看不出是树了,像是一堵厚重的围墙,她抬头。
&esp;&esp;总算明白为什么远远看会像树上挂了无数个人了,因为这些藤蔓上系着许许多多的铜铃,铜铃非常大,比了下,有脸盆大小。人一样粗的藤蔓上系脸盆大小的铜铃,远远看可不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