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败光了周鹤亭留给你的后路,又试图引诱周暮觉谋财,最后被他逐出了周家。”
&esp;&esp;朝笙看着这双养尊处优的手,这样年轻,不见一点儿茧痕,最后却堕落成到死都要握着抽大烟的铜烟斗。
&esp;&esp;“所以,周暮觉是我这次的任务目标。”朝笙似笑非笑,“他怎么称呼我来着?太太——”
&esp;&esp;声音虽冷,却带着君子般的正派,不过,那声“母亲”大概实在喊不出口。
&esp;&esp;真算起来,林朝笙比周暮觉还要小上一岁。
&esp;&esp;正人君子的年轻银行家,和他看似柔弱实则如罂粟一般的“母亲”。
&esp;&esp;她玩味的神情隐于薄纱之下。
&esp;&esp;再见面时,连辈分都差了一轮。
&esp;&esp;“先起来吧。”依然是那把冷淡若寒泉的嗓子开了口。
&esp;&esp;朝笙闻言,怯怯地摇了摇头:“我要替他守灵。”
&esp;&esp;她鬓边的白花轻颤,一旁,周寅竺恨声道:“该让她跪着,嫁给鹤亭享了这么久福,她不跪怎么行?”
&esp;&esp;他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一敲,发出刺耳的声音。
&esp;&esp;周暮觉看着这小妇人往后一缩,一副畏惧的模样。
&esp;&esp;懦弱而胆怯的,他的继母。
&esp;&esp;他很快下了定论。
&esp;&esp;母亲去世的太早,父亲性情严厉冷淡,这么多年来,他对父亲的尊敬总多过孺慕,因此也便养成了独立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