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小五瞪大眼睛，惊道：“你在胡说什么！巧善不是那样的人。”

&esp;&esp;“她当然不是。我叫你盯的是赵七。”

&esp;&esp;“赵七爷是正经人。”

&esp;&esp;正经个屁，贼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esp;&esp;他一脸不屑，小五多劝一句：“成亲那日他也在，哪能不知道她名花有主？”

&esp;&esp;“你懂什么？”他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着急道，“总之她到哪，你到哪，务必跟紧了。”

&esp;&esp;本来就打算这样做。

&esp;&esp;小五点头，想起了烦心事，顺便提一句：“定江有些不好，小四带着老头出了门，万一安顿不好……”

&esp;&esp;“叫他们过来就是，还有空屋子，铺子也好找。”

&esp;&esp;“好，多谢。”

&esp;&esp;他想起巧善的牵挂，劝道：“老头糊涂的时候，时常叫阿丹。”

&esp;&esp;小五恍若未闻，默默地走上台矶，进屋帮巧善打包袱。

&esp;&esp;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出了岔子。

&esp;&esp;他办完事，早早地赶去城北接人，一掀帘子，没看见老婆，先瞧见了眼中钉。

&esp;&esp;阴魂不散。

&esp;&esp;护卫的人那么多，用得着他？

&esp;&esp;小五忙着诊脉开方，压根没尽心帮他防守。

&esp;&esp;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esp;&esp;他大步走过去，挤开赵东泰，抢着抱起箱子，亲亲热热朝东北角喊“娘子”。

&esp;&esp;还有外人呢！

&esp;&esp;巧善害羞，没好意思大声应，只朝他笑。

&esp;&esp;夫妻合力将药草箱子清点完，都送上马车。婉如她们也收好马扎子和诊脉开方的用具，赵东泰去还了借来的桌椅。

&esp;&esp;梁武护送姑娘们回自在馆，赵东泰送老大夫，赵家禾接巧善回家，一行人分上不同的马车，原地分开。

&esp;&esp;巧善兴致勃勃地说着今日做了这些那些。

&esp;&esp;能帮到人，这让她很满足，很高兴。

&esp;&esp;他看着这样眉飞色舞的她，原本要说的话，溜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下。

&esp;&esp;头一日顺利，那换条街，接着做。

&esp;&esp;赵西辞也跟来帮手，权当散心。她不懂药理，但嘴巴好使，和谁都能说上几句。她知道这事会碍别家医馆的眼，特意叫他们挂上褚家的名号，狐假虎威也算是硬道理。

&esp;&esp;赵家禾哪也不去，早上送来就没走，跟着打杂。接连三天没见赵东泰来，又有赵西辞在，他才安心去办自己的事。

&esp;&esp;也是他倒霉，凑巧这天没陪，人家就来了。他到的时候，赵东泰正在学齐眉对戥。

&esp;&esp;婉如自己都拿不利索，教不了，回头找巧善帮忙。

&esp;&esp;赵家禾忙举手叫：“我来，我会！”

&esp;&esp;他确实会，腊月正月闲着，他天天陪她练，经常把人抱在怀里，手把手教。

&esp;&esp;巧善朝他甜蜜一笑，接了下一张方子继续抓药。

&esp;&esp;他面前这个，脸色却不太好。

&esp;&esp;赵家禾直白地说：“七爷好兴致，有闲情学这个。”

&esp;&esp;“上边叫我过来看着，防着地痞流氓不长眼，过来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