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发现脚踝似乎扭到了,动一下便疼痛极了。
&esp;&esp;他站不起来。
&esp;&esp;尴尬了。
&esp;&esp;彷徨之际,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帘里。莫绒带着问号抬头,却猝不及防撞进夜邈冷淡疏离的表情中。
&esp;&esp;“还想在地上坐多久?”几乎是一句没有温度的话语。
&esp;&esp;莫绒颤颤巍巍搭上手,接着很轻易地被拉了起来。
&esp;&esp;夜邈拉起少年时微微一愣,发现这少年也太轻了吧,薄得跟纸似的,刚刚那一下没摔疼他吧?
&esp;&esp;蓦地,意识到自己开始反常地过于关心他人,他蹙了下眉,随即松开了抓住莫绒的手。
&esp;&esp;他有严重的洁癖。
&esp;&esp;可手刚一松开,就见少年站不稳一样,身体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将倒下来。
&esp;&esp;实际上,对方真的朝自己栽了下来,夜邈闷哼一声,看着怀里脆弱至极的少年,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esp;&esp;这又是什么撩人的新技巧?
&esp;&esp;一想到早上在图书馆被这么一个小傻子用照相机一顿乱拍后,他的脸色更差了,语气甚至比先前还要冷淡:“什么意思?”
&esp;&esp;莫绒颤抖得更凶了,他眼泪汪汪,拖着绵软的哭腔道:“脚扭了,好疼。”
&esp;&esp;[夜狗再这样下去,不仅抓不到鬼,还会失去老婆的!]
&esp;&esp;[心疼老婆,不哭不哭。]
&esp;&esp;[快进看追妻火葬场。]
&esp;&esp;[别追了,建议直接烧了。]
&esp;&esp;片刻,夜邈感受到胸前的衣襟像是被什么液体打湿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却见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