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怎么能没有证婚人呢?”
&esp;&esp;“不过给你面子走个过场,你还真拿起翘来了?”慕羡舟冷笑:“如此身份,你觉得我‘北幽’谁肯自降身份为他主婚?”
&esp;&esp;“哦。”南宫珝歌完全没有生气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一双明眸停在了慕羡舟的脸上,“那就只能委屈摄政王殿下了。”
&esp;&esp;“你让我主婚?”慕羡舟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
&esp;&esp;南宫珝歌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小帝君是您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殿下怎舍得不为她主婚?”
&esp;&esp;“我!!!”慕羡舟的身体摇了摇,猛地后退了一步,闭上了眼睛。
&esp;&esp;南宫珝歌看着慕羡舟的表情,越发地笑容灿烂,“摄政王殿下不说话,我便当您答应了,我这边人少,却也少不得礼仪,我便做个娘家人,送他出阁吧。”
&esp;&esp;说完话,也不管慕羡舟如何想,南宫珝歌丢下人,推着轮椅朝屋子里行去,身边,安浥尘脚步跟了上来,推上了她的轮椅,将她送入了房中。
&esp;&esp;进了屋,安浥尘也不说话,将南宫珝歌抱起放在床上,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双清冷的眸子停在了她的脸上。
&esp;&esp;那双眼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淡然,饶是之前南宫珝歌拿他做交易,此刻的他也没有任何情绪,可偏偏就是这样冷漠而双眸,却让南宫珝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esp;&esp;不由自主地,她开始躲闪他的视线。
&esp;&esp;“可以说了。”他突然开口,望着她低下头的头顶,“他走了。”
&esp;&esp;南宫珝歌抬起脸,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抱歉,我无意拿你开玩笑。”
&esp;&esp;面对着安浥尘这样的人,仿佛任何一种世俗的想法,都是对他的亵渎,而就在刚才,她却仿佛交易货物般,与人谈论着怎么卖他,还是当着他的面。
&esp;&esp;“无妨。”
&esp;&esp;他的无动于衷,在某种层面上,也让南宫珝歌有些气结,“你就不问缘由?”
&esp;&esp;安浥尘不说话,走到了床对面的一张榻旁,掀起衣摆坐了下去,盘腿捏诀,竟开始打坐入定。
&esp;&esp;他,果然是不在乎的。世间情绪,又怎能轻易左右得了他?
&esp;&esp;可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珝歌竟有些莫名的不安,“我不过是想故意激怒慕羡舟而已。”
&esp;&esp;月色下,慕羡舟快步走着,周身萦绕着浓烈的肃杀之气,身边的侍卫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esp;&esp;方才他们在院落外没有进去,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照他们对慕羡舟的了解,摄政王殿下几乎喜怒不形于色,这般外放的杀气,还是上一次有人意图行刺陛下被他提前发现了。
&esp;&esp;而叛乱者的下场,便是凌迟处死,甚至是摄政王殿下亲自动的手,也才有了后来摄者王冷血无情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