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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1 / 2)

&esp;&esp;他不让她出去玩,她就不吃饭。

&esp;&esp;莫言不说话,将羹匙递到她的唇边,她闭着嘴,就是不吃。

&esp;&esp;莫言眼神一暗,“你不张嘴,我就捏开你的嘴。”

&esp;&esp;说话间,他手中的碗塞进了任墨予的手中,空出的手一捏,南宫珝歌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下一刻,温热的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esp;&esp;他的手顺势在她咽喉处一抹,那勺粥就被她咽进了肚子里。

&esp;&esp;“你!”她气愤地开口,冷不防又是一勺粥堵住了嘴,送进了咽喉里。

&esp;&esp;“混蛋!”她匆忙地咽下,抽空骂出两个字。下场就是又是一勺粥送入了她的口中。

&esp;&esp;莫言的动作很快,几乎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一勺又一勺,南宫珝歌骂不出来了,她能抽空喘气就不错了。

&esp;&esp;终于,一碗粥在她抽空呼吸、勉为其难挤出两个字骂人、和他飞快地捅羹匙动作里,转眼间就结束了。

&esp;&esp;当他把羹匙丢进空碗里的时候,任墨予才终于回过了神,“二哥,你太粗鲁了。”

&esp;&esp;“对付她,就得这样!”他冷冷地丢下话,起身。

&esp;&esp;直到这个时候,南宫珝歌也终于喘回了气,找回了魂,“莫言,老娘跟你没完!”

&esp;&esp;她嘶吼着,他把她当什么了,喂猪还是填鸭?

&esp;&esp;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看着她,“可以,等你能起来的时候。”

&esp;&esp;没有比这个更刺痛人心的话了。

&esp;&esp;“你等着,我终有一日能起来的!”她嗷嗷叫唤着,奈何此刻的太女殿下,也就只剩下嘴硬了。

&esp;&esp;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分嘲讽,“以后每日,我都会为你修复筋脉,只要你能扛得住,十日后你想怎么没完都行。”

&esp;&esp;“有什么扛不住的?”她咬牙切齿,“来!”

&esp;&esp;莫言的眼神扫过任墨予,“出去。”

&esp;&esp;任墨予努力地思量了下,“二哥,要不还是我来吧?昨日我们说好的。”

&esp;&esp;以他二哥的手法,他怕南宫珝歌承受不住。

&esp;&esp;莫言斜睨着他,“你下得去手?”

&esp;&esp;任墨予心虚地缩了下,“我去抓个野兔,打个山鸡,给你们补补。”

&esp;&esp;说话间,他飞也似地窜出了门。

&esp;&esp;莫言冷着脸,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南宫珝歌的衣衫,那瘦弱的身躯,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底,他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一指戳上了她的穴道。

&esp;&esp;钝痛瞬间从皮肤外层直冲入筋脉深处,南宫珝歌“嗷”地一声惨叫,他出手太快,快的不给她半点准备的机会,霸道的真气就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esp;&esp;瞬间,她的眼前一黑,痛的无法呼吸。

&esp;&esp;如果说开始的痛是猝不及防,那紧随其后的痛,则是一倍倍的加重加深,她觉得自己的筋脉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真气撕成碎片。

&esp;&esp;那是从骨血里弥漫开的疼痛,就像一把刀,慢慢地刮着她最脆弱的筋脉,每过一处,就是火烧一般的疼痛。

&esp;&esp;“放开我。”她嘶哑着嗓音,几近晕厥。

&esp;&esp;她动弹不了,根本就无法逃离,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皮肤下的筋脉,因为疼痛而扭曲、抽搐。

&esp;&esp;就在她疼到神智逐渐分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他冷漠的嗓音,“这点就承受不住了,还想跟我没完?”

&esp;&esp;嘲讽,满满的嘲讽。

&esp;&esp;他是她的夫君也,她好歹也算是妻主,他居然敢这么挑衅她?

&esp;&esp;“要不,你还是早点死了算了,也免得耽误我改嫁。”

&esp;&esp;是可忍,孰不可忍!

&esp;&esp;“你别痴心妄想。”她咬着牙,生生把那差点飞出躯壳的魂魄给拽了回来,“老娘死不了,等我能动了,信不信草死你。”

&esp;&esp;她说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esp;&esp;“呵。”他发出了一声轻笑,不需要再说什么,已经足够了。

&esp;&esp;她不能昏,不能被自己未来的夫君看不起,她都惨成这样了,只剩下脸皮了。可是,真的好痛啊,怎样才能让自己神智清醒?

&esp;&esp;门外的任墨予神色焦急,他知道她的筋脉有多脆弱,所谓的修复对她而言会有多疼。现在的她骄矜的很,也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

&esp;&esp;忽然,耳边传来撕心裂肺地叫骂声,“莫言,你给我洗干净等着,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esp;&esp;“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埋了也是我的灰!”

&esp;&esp;“老娘不会给你偷人的机会的!”

&esp;&esp;天气正好,阳光普照。叫骂之声,声声入耳。

&esp;&esp;任墨予的嘴角,从勾起一丝弧度,到慢慢张开,再到咧着无法阖上。

&esp;&esp;他果然低估了她,虽然不复矜持华贵,她还是那么的特殊,特殊到让他……喜欢。

&esp;&esp;就是那撒泼骂人的架势,像极了娘亲呢。

&esp;&esp;也不知道骂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消失了,就在任墨予以为南宫珝歌疼晕了准备入门探查的时候,门被打开,莫言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esp;&esp;他阴沉着脸,“你去照看她,我回房调息。”

&esp;&esp;任墨予也顾不得许多,越过莫言冲进了屋子里。

&esp;&esp;此刻的南宫珝歌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犹如被水洗过一般湿淋淋的,发丝也被汗水湿透贴在脸颊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莫言,这笔帐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要你躺着求我。”

&esp;&esp;任墨予为她将被褥盖好,轻声说了句,“二哥已经走了。”

&esp;&esp;那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双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esp;&esp;任墨予拿过布巾,轻手轻脚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这女人真是倔强啊,和他那个臭石头二哥比起来,两人骨子里还真是一模一样。

&esp;&esp;而回到屋里的莫言,随手扯开了外衫,里衣一片湿濡,全是被汗水浸染的。为她修复筋脉,要消耗他大量的真气。她的筋脉又太脆弱,全程他精神紧绷,不敢有半分错漏。

&esp;&esp;不过,他非常庆幸她醒着,因为只有她清醒着,才能事半功倍,今日她的筋脉修复,比以往数日加起来的功效还要强。

&esp;&esp;得亏于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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