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问题,阿尔贝蒂尼来不及后悔,终于有国家队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了,立刻兴奋地过来叙旧。安东支着脑袋听了一会儿,端着空杯子离开了,直到聊天结束也没回来。
&esp;&esp;“安东呢?”
&esp;&esp;一个按道理不应该出现的人站在了他面前,因扎吉向他身后张望,“你没和他一起?”
&esp;&esp;“他刚才有点喝多,过来吧台添酒,然后就不见了。”
&esp;&esp;“我知道了,这就去找他。”因扎吉一脸了然,转身就走,完全不打算解释刚才在楼上都发生了什么,“他们还在楼上,你去叫一下吧。离天亮还有一阵,保罗辛苦了一个多月,也该下来玩一玩。”
&esp;&esp;‘他衣服穿得很整洁,脸色也正常,看起来没挨打……保罗和比利本来就不可能揍皮波,我在想什么?’阿尔贝蒂尼把弱智念头甩掉,他这绝对是被安东传染了。
&esp;&esp;因扎吉在窗边的一盆高大绿植后面精准地找到安东,他果然喝多了,落地窗外灰白的路灯照出他通红的一张脸,手指贴在玻璃上画着看不懂的符号,靠近的脚步声也不能打扰他。
&esp;&esp;直到脚边的酒瓶被挪开,安东这才回头,看到蹲在他旁边的人,“你来了……你生气了吗?”
&esp;&esp;没有,你觉得我该生什么气呢?”
&esp;&esp;“这些天发生的所有,我也不知道。”安东眨眨眼睛,像是在辨认因扎吉脸上的情绪,可惜大脑过载,只好傻愣愣地靠回窗户上,“你们在上面说了什么?”
&esp;&esp;“随便聊了聊,气氛挺好的。反倒是你,怎么又一个人躲出来还喝多了?”
&esp;&esp;因扎吉抽出安东攥在手里的餐巾纸,理了理他发皱的衣角,安东任由他做这些动作,抱着酒瓶子慢吞吞地喝掉了最后一点。
&esp;&esp;“你为什么不喝?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喝酒,你有没有喝醉过?”
&esp;&esp;“你要是好奇,我们可以改天试一下。”因扎吉把白色的面巾纸折成一朵花的模样,拉出安东的手掌放上去。这是他很哄人顺手的小把戏,只是从来没有用出来过。
&esp;&esp;“这是送给我的花吗?”酒精让安东高兴的语气都慢了半拍,他迟钝地抬手,把花放到耳边,“这样会不会奇怪?”
&esp;&esp;在因扎吉的认知里,只有女人才会在耳边的头发上别一朵花,安东这个样子,他只当是喝多了在玩,而且这样一朵皱巴巴的小白花,放在那里却并不突兀,“很好看。”
&esp;&esp;“那我可以一直戴着吗?明天出门也戴着。”
&esp;&esp;“戴吧,这下后天的头条也会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