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裁世之能,以身入仕,可以破例。”
&esp;&esp;言罢,他自己觉得这话说的有文气,自得一笑。
&esp;&esp;谢澜安将钱塘带出来的精锐队留在了二叔的营地,包括武功高强的纪小辞,此时身边除了近卫与贺宝姿等数名女卫,再无旁人。那军营是褚啸崖的地盘,一旦进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esp;&esp;玄白后背肌肉不由紧绷,年将半百的老莽夫还敢惦记他主子,好不要脸!
&esp;&esp;胤奚未动声色,只听谢澜安声音依旧从容:“女子不能入营,却可以斩美人头下酒取乐”
&esp;&esp;这是挑谁的刺呢,也看看地方!褚啸崖身畔的青年将军嗤笑一声:“我父帅已为你破例,此番胜战,未以一颅盛酒!怎么,谢御史还不满意?”
&esp;&esp;出言不逊的正是褚啸崖长子褚豹。褚啸崖听见,并未拦阻。
&esp;&esp;看来果如坊间所说,他对这个长子十分器重纵容。
&esp;&esp;“大司马信诺,谢澜安领情。”早春的山风含着轻凛,谢澜安敛容正色,“此战北府军伤亡万数,某便请入营,为这些为国牺牲的壮士祭一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