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同样的焦糖色。
&esp;&esp;陆天麒的手还停在沉宁发间,她看到他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嘴角一抽。
&esp;&esp;“……我自己来。”
&esp;&esp;“不。”他收回视线,“你看不到。”
&esp;&esp;声音干得发紧。
&esp;&esp;他的手指穿过她发丝,热风拂过她发尾的分叉。鼻子敏感的alpha闻到更深处的气息——不是oga的甜香,是beta特有的、白水一般,沉底了才微微闻到的气味。
&esp;&esp;好香……他想。
&esp;&esp;沉宁的肩胛骨明显绷紧,“你别发神经把我头发再扯掉一次,它们本来就不多——”
&esp;&esp;她的耳根被热风吹得通红。怕的。
&esp;&esp;陆天麒不知晓这样的少女心事,拇指有意摸索她后颈的红痣,像在确认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
&esp;&esp;他想起很多不该想起的回忆。
&esp;&esp;譬如她走丢前的照片,围着小黄鸭游泳圈,傻兮兮地冲着镜头笑。当时镜头后面站着小小的他。
&esp;&esp;这怎么不是一种命中注定?
&esp;&esp;“头发有些分叉。”陆天麒不自觉挂起柔和的笑,“明天让……”
&esp;&esp;“张铁柱陪我去做头部护理?”
&esp;&esp;“……张铁柱是谁?”
&esp;&esp;“赵庭璋。”
&esp;&esp;陆天麒:“……关庭璋什么事?”
&esp;&esp;沉宁:“咱妈说那是我的联姻对象。”
&esp;&esp;她继续道,“我对这个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