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靳斯年知道凌珊的性格，只有足够好奇的事情才值得她这样说出口。比起哪天她真的会因为这种按耐不住的好奇去接受一段莫名其妙且令人生厌的陌生告白，不如……

&esp;&esp;“要不要？”

&esp;&esp;他观察凌珊因为犹豫而露出的小表情，缓慢地做着嘴型，被奶油浸过的唇瓣有一股好闻的味道，看起来也又润又亮。

&esp;&esp;“……”

&esp;&esp;凌珊微微皱眉，看起来真的在因为这个提议而困扰。

&esp;&esp;也许是迟来的青春期，她对于这个问题真的过于好奇，以至于到了晚上也念念不忘。此时靳斯年抛给她一个安全又可靠的提议，她甚至想马上答应。

&esp;&esp;靳斯年看出她的动摇，于是闭上眼，把选择权交给她。

&esp;&esp;他感觉到凌珊在自己嘴边呼出的热气，变成潮湿的感觉将他包裹起来，心情也莫名变得酸涩。

&esp;&esp;这是他的初吻。

&esp;&esp;凌珊在亲到靳斯年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梁书月说得对，确实又干又热。

&esp;&esp;“好了。”

&esp;&esp;她满足地退开，下了结论，“好像确实一般，没有太多感觉。”

&esp;&esp;靳斯年慌张地睁开眼，挽留一样继续说着，“只是贴着吗？”

&esp;&esp;“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