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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1 / 2)

&esp;&esp;休息室瞬间弥漫针锋相对的气息。

&esp;&esp;“咳…放开…”岳涵闵用力掰开他的手,剧烈咳嗽着,“取消婚约…可以…毕竟没订婚,简单得很…但在我彻底掌控岳氏、坐上董事长位置之前,你不能对外公布取消婚约的消息,必须维持表面和平。”

&esp;&esp;顾淮宴最恨被人威胁,尤其还是在这种他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他松开掐着岳涵闵的手,掏出手帕,仔细擦拭一根根手指,然后将价值不菲的手帕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岳涵闵身上,眼神一厉:“休想。”

&esp;&esp;岳涵闵被他的举动刺激到,感觉自己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他那副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心一横,抛出了最后的、也是她认为最具杀伤力的底牌。

&esp;&esp;她声音压得极低,指甲掐进肉里,声音却字字清晰:“顾淮宴…你也不想让唐妤笙知道,你当初用来威胁她、让她乖乖就范的…那些她母亲‘受辱’的照片…其实根本不是你让她以为的那样吧?”

&esp;&esp;顾淮宴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esp;&esp;他一把攥住岳涵闵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从哪里知道的?你敢告诉她试试?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esp;&esp;岳涵闵疼得冷汗直冒,她赌对了,宋烨钦给她的底牌,看来并没有欺骗她。

&esp;&esp;她却强撑着与他对视,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底牌,够不够换你暂时沉默?我为了岳氏,你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你只能同我暂时合适合作。”

&esp;&esp;顾淮宴死死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风暴肆虐,杀意浮现。

&esp;&esp;良久,他猛地甩开她的手,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esp;&esp;“岳涵闵,”他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触及逆鳞的暴怒,“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保证,你会比岳明峰更早进精神病院。”

&esp;&esp;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休息室,摔门的巨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esp;&esp;岳涵闵脱力般从墙上滑落,揉着红肿的手腕和脖颈,卸下一身防备,脸上却露出一抹惨淡而扭曲的笑容。

&esp;&esp;赢了…暂时赢了这一局。

&esp;&esp;虽然代价巨大,但为了那个位置,她别无选择。

&esp;&esp;只是,与顾淮宴这头猛虎的交易,从来都与虎谋皮,在想到万全之策之前,恐怕顾淮宴一旦找到反击机会,肯定第一时间要将她抛弃掉。

&esp;&esp;而走出休息室的顾淮宴,面色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但紧握的双拳和眼底深处尚未散去的戾气,昭示着岳涵闵最后那番话,确实精准地戳中了他最隐秘、也是最不容触碰的禁区。

&esp;&esp;关于唐妤笙,关于那些过往…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去颠覆他精心构建的“现实”。

&esp;&esp;周岩看着顾淮宴脸色极差的走出来,他不敢多说什么,领着顾淮宴走向车子,上了车落座之后,他开始讲述明天的计划。

&esp;&esp;“暂定明天的安排是去事故现场,公关团队的意思是,最好顾总也去医院探望一下受伤的伤员,做好慰问工作,但是具体操作还得看您安排。”

&esp;&esp;顾淮宴没说话,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

&esp;&esp;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思去听周岩的安排,他被岳涵闵的“底牌”给触碰到,他现在不止要防宋烨钦,也要防着岳涵闵这个女人。

&esp;&esp;两个人,一个都别想碰到唐妤笙。

&esp;&esp;又或者说他应该庆幸,在国内的岳涵闵没有告知唐妤笙这个事情,否则——

&esp;&esp;他总以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安排之中,但是他完全想不到还会有什么变故跟变数出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esp;&esp;他烦躁的解开领带,制止了周岩继续汇报的声音。

&esp;&esp;“你跟公关团队安排就好,我会配合,尽量将越南的事情结束回国。”

&esp;&esp;群狼环绕,只有回到自己的私属领地,才能将一切重新掌握回自己手中。

&esp;&esp;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esp;&esp;唐妤笙蜷在客厅宽大的丝绒沙发里,面前的超大液晶电视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只映出她有些怔忡的倒影。

&esp;&esp;顾氏集团的道歉发布会刚刚结束,越南本地电视台正在切换回常规节目,但网络上关于发布会、关于岳氏集团董事长精神鉴定报告的热度,却如同沸水般持续翻滚。

&esp;&esp;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于笑笑发来的好几条消息,字里行间充满了震惊和担忧:

&esp;&esp;「笙笙,你看到新闻了吗?顾氏在越南的项目怎么回事啊,出了这么大事故。」

&esp;&esp;「我的天,顾淮宴居然把你带去越南了?那边现在多乱啊!他疯了吗?」

&esp;&esp;「你怎么样?不对,顾淮宴怎么样!他心情应该还好吧?没把你怎么着吧,我过两天就要回巴黎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esp;&esp;唐妤笙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回复道:「我没事,一直待在酒店,很安全,别担心。」

&esp;&esp;她省略了内心的不安和身处异国的茫然,也避开了于笑笑关于何时回巴黎的追问。

&esp;&esp;巴黎…那个她视为自由和学业象征的地方,如今似乎也变得遥不可及。

&esp;&esp;她只能含糊地回了一句「巴黎见」,便将手机丢到一旁,仿佛这样就能暂时切断与外界的纷扰。

&esp;&esp;连续的情绪紧绷和时差带来的疲惫感阵阵袭来。

&esp;&esp;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酒店的黑色丝质浴袍——被顾淮宴临时带来越南,她连一件换洗衣物都没有,周岩这两天也忙着跟在顾淮宴身后一同处理项目的事宜,根本没有想到帮她准备换洗衣物。

&esp;&esp;自然也包括帖身衣物,不过她一直待在酒店套房内,就也还好。

&esp;&esp;早上被顾淮宴拉着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将她穿来越南的唯一一件衣服也彻底“玷污”。

&esp;&esp;浴袍的带子松松系着,下摆因她蜷缩的姿势向上滑去,露出一大截白皙光滑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

&esp;&esp;她拉过一个柔软的抱枕抱在怀里,在沙发角落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眼皮渐渐沉重,最终抵不过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套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电子锁开启声。

&esp;&esp;顾淮宴推门而入,周岩紧随其后,正低声汇报着下一步的行程安排。

&esp;&esp;然而,顾淮宴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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