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曾爬出来的踪迹,一寸一寸皱起来,好像还有东西在那里,带着某种说一句保留二十句的意味蔓延,痒痒的。
&esp;&esp;收缩一下阴道平滑肌,居然还有被插的幻感,小穴在空虚徒劳地描绘肉棒的形状,又有东西流出来,弄脏新换的内裤。
&esp;&esp;她吃掉最后一口饭,碗筷一推,“吃完了,回房间了。”
&esp;&esp;陆嘉图也放下碗筷,礼貌起身:“谢谢叔叔阿姨,那我先回家了,姐姐拜拜。”
&esp;&esp;“嘉图拜拜,你晚上打不打游戏。”
&esp;&esp;“好。”
&esp;&esp;对话是一如既往六年之前,其乐融融的每天。
&esp;&esp;在父母的注视下,一人出门离开,一人上楼关门。
&esp;&esp;他们晚上的身体不能在一起,他们晚上的游戏能在一起。
&esp;&esp;这是父母画的线,一人只能站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