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剩下半句沈牧忍着没说,要是对面的人是萧珩跟蒋川就无所谓了。
&esp;&esp;“那你照你说的类型找不就行了,我觉着,你也没有非我妹不可。”
&esp;&esp;沈牧第一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的确,漂亮又性感的是不少,主动追我的也有。”
&esp;&esp;“但你也清楚,普通家庭的,我爸妈不会同意,谈上一段时间,最后迟早得分开。”
&esp;&esp;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是喜欢骚的,但绝对接受不了花心的,出轨的。
&esp;&esp;苏池那个女友洛洛也来撩过他,把他弄得起反应了,他挺想做的,但考虑到兄弟发现后,关系会尴尬,没必要,就算了。
&esp;&esp;左燃其实挺想现在就跟他说实话,但要是传到爷爷那儿,地下恋都不一定谈得成。
&esp;&esp;沈牧继续:“肥水不流外人田,左燃,我要是当了你妹夫,也能给你不少好处。”
&esp;&esp;他想说自己是肥水,身高182,长得不差,还没什么变态的爱好,比绝大多数公子哥都要正常得多。
&esp;&esp;还有利益和前途方面,能互帮互助,现在谈这个是有点早,但他人生的路早就被铺好了,即是闭着眼走都不会普通。
&esp;&esp;左燃哼笑了声,“嗯,肥水不流外人田。”
&esp;&esp;懒得再跟他扯了,“别忘了跟沈迹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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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左燃从网上给那套大平层挑沙发,想选个舒服点的,适合做,爱的,沈迹白这时候说安排司机来接他。
&esp;&esp;见面地点直接定在私人医院。
&esp;&esp;沈迹白穿了一身黑,五官棱角分明,周围缠绕淡淡地压迫感,气质亦正亦邪。
&esp;&esp;见到来人之后,唇角勾起,态度客气,“久仰大名啊,左二少。”
&esp;&esp;“是对我舅久仰大名吧。”
&esp;&esp;左燃没觉得自己出名,一直挺低调的。
&esp;&esp;要说正面评价的话,左家和陈家加起来,就陈鸣在本市的位置特殊。
&esp;&esp;反面的,就一个左朝。
&esp;&esp;他两样都不是,目前也没干过什么太出格轰动的事。
&esp;&esp;也就和自己妹妹搞到一张床上这一件。
&esp;&esp;还没闹大。
&esp;&esp;沈迹白笑笑,“差不多,你们一家人,都一样。”
&esp;&esp;“你舅在我15岁的时候,救过我一命,他那时候还是个小警察,但有勇有谋,是个很厉害的人。”
&esp;&esp;左燃嗯了声,不太想聊舅舅有关的话题,家里长辈也早就嘱咐过。
&esp;&esp;开始进入主题,“沈牧跟你讲过没,我要做的结扎手术。”
&esp;&esp;沈迹白沉吟了片刻,看着他做的各项检查,“你身体挺健康的,你知道以后如果反悔的话,有可能复通不了吗,医生跟我说,三年内基本百分百,再往后就不好说了。”
&esp;&esp;“具体原因是什么,其实还有很多种别的避孕办法。”
&esp;&esp;左燃随便编了个理由,“戴套不够爽。”
&esp;&esp;总不能说,兄妹不能生孩子。
&esp;&esp;即便没血缘,现在这名义上的堂兄妹关系,也不行。
&esp;&esp;他不会让井夏末受那个打胎的罪。
&esp;&esp;但总有意外发生。
&esp;&esp;这一年,他了解的还不够多,以为只要打过胎,就能被妇科医生发现,那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在姜韵那里,也会随之减小。
&esp;&esp;姜韵对他的印象,估计会从好哥哥变成渣男。
&esp;&esp;沈迹白倒是理解,“不戴套的男人挺多的,不过,都是让女生吃药,打掉,或者,你知道避孕针吗?”
&esp;&esp;“很少有男人主动避孕的,你挺少见的。”
&esp;&esp;这种世家的太子爷,生来就能随心所欲,在沈迹白这么多年的认知里,是不会有任何这方面的烦恼,还主动来医院。
&esp;&esp;也就见过这一个。
&esp;&esp;沈迹白:“追你的女生不会少,你如果不是丁克,再考虑考虑,换个女朋友不就行了。”
&esp;&esp;他眼神正经,慢悠悠:“三年,没问题。”
&esp;&esp;以后生不生说不准,还得看那混蛋妹妹怎么想的。
&esp;&esp;沈迹白突然轻笑了下,“你舅救了我一命,我却让他的外甥断子绝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esp;&esp;“你保密的话,还会有别人知道吗。”
&esp;&esp;“也是。”
&esp;&esp;沈迹白就当卖一个人情。
&esp;&esp;都是男医生,跟他说:“别紧张,也就十几分钟。”
&esp;&esp;他倒是不紧张,觉得时间过得挺快。
&esp;&esp;最后完事儿,其中个男医生看着他那处,觉得尺,寸很是可观,忍不住打趣道,“你女朋友应该挺喜欢你的吧。”
&esp;&esp;他勾唇懒散地哼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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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井夏末军训完,冷白皮被晒得有点泛红,黑倒是没怎么黑。
&esp;&esp;在寝室冲完热水澡,换上轻薄的吊带睡裙,拿毛巾擦拭着乌黑长发。
&esp;&esp;床对面的舍友叫盛禾,手里剥着红心柚子,边吃边说,“你怎么又瘦又有料,第一天来的时候,你穿的那个黑色t恤特别宽松,我以为你平胸来着,那个衣服不显身材,都遮住了。”
&esp;&esp;“结果你换上这个睡衣,没想到有胸,胸还不小。”
&esp;&esp;井夏末这段时间习惯了她的说话直接,“还行吧,不算很大。”
&esp;&esp;“你现在谈着呢嘛。”
&esp;&esp;“算是。”
&esp;&esp;“什么叫算是,咱学校的吗?”
&esp;&esp;“校外的,以前是高中同学。”
&esp;&esp;她简单地回。
&esp;&esp;没明说关系,不然没法解释。
&esp;&esp;站在灯下,拍了张脖颈到胸口的照片,给左燃发过去。
&esp;&esp;打字,故意问道:【晒黑了吗?】
&esp;&esp;左燃这会儿在自己学校附近的公寓,坐在电竞椅上,戴着耳机,点开图片,上下扫了一遍,锁骨以上的皮肤,有点泛红。
&esp;&esp;井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