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这句话虽短,但每一字都带着雄浑的内力,落在听者的耳中,如有千斤的重量压在身上,气血随之一阵翻腾,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惊骇万分,没想到这男子年纪轻轻,内力竟如此惊世骇俗!
&esp;&esp;那人却在压下这片喧闹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这是你们所经历的事情始末,说的很清楚,那我也说说铁传甲的经历。多年前中原一带曾发生了多起大案,有人劫掠财物后逃之夭夭,被劫的都是富商权贵,这些人有权有钱有势,安能咽下这口气,便让手下去查,可下手的人始终不知身份,终于这桩连环案惊动了公门里的人,专门派人来查此案。”
&esp;&esp;佛堂里的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扯起不相干的事来,只是被他那一句震得调息回气,不能开口,唯有易明湖短促地冷笑了一声。
&esp;&esp;男子当然不是闲来讲古,很快他就提到了这桩旧事里最重要的人:“经过他们的搜寻查找,心中有了怀疑的人选,只是他们没有证据,此人的名声又极好,为了不打草惊蛇,领头的人便找来了自己的朋友,也就是你们口中该死的铁传甲。”
&esp;&esp;“他想要铁传甲去接近此人,搜查出他家中藏匿的被盗珠宝,作为证据,铁传甲只知朋友要查一个江洋大盗,便一口应下了此事,到了那人身边查证。”
&esp;&esp;易明湖转过气来,嘶声道:“你是说,那铁传甲本就是为了查案,才故意接近翁老大,但翁老大怎么会是江洋大盗?!”
&esp;&esp;男子“嗯”了一声,道:“你这个问题可以算在第二个问题里,但你若肯细想,这便不算个问题。翁天杰的确是个为了朋友仗义疏财的人物,他好朋友,也好面子,又不忌往来,你们兄弟几个有家有业,自然不会向他伸手,但别人就不一样了,如你所说,翁天杰又不是李家这样的高门显户、有累世积蓄,像他这样过于讲义气的人也做不了大生意,他哪里来的钱财招待八方来客呢?”
&esp;&esp;“义薄云天这四个字,可不是那么好来的。”
&esp;&esp;众人中,对钱财经营最为敏锐的金风白和张承勋都脸色骤变,金风白更是面露痛苦之色,垂下了头颅,边浩凄然惨笑,他没想到当初铁传甲竟是为了这个和自己结交,其余人都默然无言。
&esp;&esp;公孙雨道:“你是说,你是说大哥他为了维持花销,去做了无本的买卖?!”
&esp;&esp;金风白断然道:“但我相信大哥的为人!他一定挑的都是那些个为富不仁的恶人,绝不会伤害好人的!”
&esp;&esp;易明湖陡然转头看向金风白,厉声道:“你也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