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么一想,又稍微多了些胆气,抬起下巴,“怎么,就你能说我老大,我就不能说你那好师兄了”
&esp;&esp;凤朝辞:“当然!”
&esp;&esp;燕溪山:“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esp;&esp;“你!”凤朝辞气急,“你敢说,我就杀了你!”
&esp;&esp;气急败坏又要拔剑,刚把手放到凤鸣剑又想起自己灵脉被封,现在根本使不出灵力。
&esp;&esp;“拔不出来吧,哈哈。”燕溪山就等着看他无能恼怒的样子,焉坏地冲他眨眼,“大天才,啧啧,你现在打不打得过我这个废物还两说呢!”
&esp;&esp;“好好好,我这就让你知道,我不用灵力也能打过你!”
&esp;&esp;凤朝辞彻底气没了理智,也不拔剑了,直接赤手空拳就朝燕溪山扑过去。
&esp;&esp;燕溪山也硬气的很,“来就来,谁怕谁呀!”
&esp;&esp;他之前是修为比不过凤朝辞,但现在凤朝辞灵力都被封了,他不信他还打不过这家伙。
&esp;&esp;谢折衣也没想到他一个不留神,这俩人就直接跟炮仗一样要干起来了,他爹还真是嫌他过得快活,把这俩炮仗精一起塞他身边。
&esp;&esp;不过这里毕竟是神殿,谢折衣不想惊扰此地清净,即便那位真的已经……不,那位尊神绝对不可能陨落。
&esp;&esp;谢折衣眼眸一沉,那位尊神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陨落,一定,一定还有转机。
&esp;&esp;而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恢复修为,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谢折衣想清楚后,彻底从刚才彷徨的情绪中脱离出来,眼看凤朝辞和燕溪山就要扑到一起,袖中掐诀,默念法咒就欲将这两个人分开。
&esp;&esp;也就在此时,供台正中徐徐绽放的琉璃莲灯幽幽悬空,投下两道微光将凤朝辞燕溪山两人分别罩住,微光之下的两个人动作齐齐一顿,而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强制移动到供案之下的蒲团前跪下,再不能乱动。
&esp;&esp;三人都被这变故弄得措手不及。
&esp;&esp;“这,这灯成精了!”燕溪山惊叫。
&esp;&esp;他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从头到尾就一张嘴能动动,整个人跪在蒲团上一动也不能动。
&esp;&esp;凤朝辞也跟他一样的情况,这次比禁灵咒还狠,只能乖乖跪着。
&esp;&esp;他狠狠瞪向燕溪山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居然在三清殿里就敢动手,现在好了,这九莲灯是青莲师祖的本命灵器,有灵的!”
&esp;&esp;燕溪山呵呵:“你不早说,我又不知道。”
&esp;&esp;凤朝辞冷笑一声:“你给我机会了吗?没脑子的废物。”
&esp;&esp;两人不能动,就你一句我一句开始顶嘴,谢折衣眉心直突,好了,现在是打不起来,开始吵起来了。
&esp;&esp;不过……谢折衣看向供台正中,仍悬在半空幽幽发光的九莲花,灵器有灵,更何况这九莲花灯是由妖炼成的灵,智慧比寻常的器灵高出一筹,它一直跟在青莲身边,肯定知道什么。
&esp;&esp;当然,得找好时机,尤其是得避开燕溪山凤朝辞这俩。
&esp;&esp;一想到这两个人,谢折衣又开始头疼,他爹真是亲爹,随便哪一个塞过来都行,偏偏两个一起塞过来,这下真成两个祖宗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
&esp;&esp;后面几天隔日更~等下周四如果能有榜的话应该可以日更,希望能申上qaq
&esp;&esp;非常感谢爺毁天下的雷[粉心]
&esp;&esp;感谢川宝、檀蒜羹李子、鲸鲸也、惊蛰、紫苑、十二还有两个不知名宝宝的营养液[粉心]
&esp;&esp;第15章
&esp;&esp;眼看这俩还要没完没了的吵下去,谢折衣揉了揉眉心,终于开口,“别吵了。”
&esp;&esp;燕溪山不愧是头号狗腿,一听这话当即对凤朝辞道,“我听我老大的,就先放你一马。”
&esp;&esp;凤朝辞嗤笑:“怕了就怕了,也就这点本事儿。”
&esp;&esp;燕溪山瞥他一眼,不做声。
&esp;&esp;“胆小鬼,怎么,刚才不是叫的那么撒欢吗?怎么突然不叫了?”
&esp;&esp;凤朝辞才不管那么多,他被这家伙气的够呛,这口气不出出来,他能被憋死。
&esp;&esp;燕溪山仍不吭声,看都不再看他,凤朝辞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憋屈的很,又绞尽脑汁地开始想词骂他,但谢折衣看出他的心思,斜睨他一眼道:
&esp;&esp;“你要是再吵下去,我等会儿就把你嘴巴也封了,这样你不仅胳膊腿不用动,连嘴也不用动了。”
&esp;&esp;凤朝辞闻言立刻怒瞪过来,“你敢!”
&esp;&esp;谢折衣轻笑一声,“凤小公子,你试试看,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esp;&esp;凤朝辞……凤朝辞还真不敢试。
&esp;&esp;现在他们三个人,就谢玹能够活动自如,这家伙还一向无法无天没脸没皮,什么事儿是他做不出来的。
&esp;&esp;想着自己真要是后面连话都说不出来,凤朝辞咬牙,忍辱负重般把还欲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安静下来。
&esp;&esp;供台前共有三个蒲团,燕溪山和凤朝辞各被拘着跪在一左一右,也就还剩下最中间那个,刚好三个,想来就是给他们三个准备的。
&esp;&esp;谢玹走了过来。
&esp;&esp;凤朝辞转过眼,不去看他,以谢玹这草包吊儿郎当的性子,想必待会儿就是个坐没坐相的没正经样子,他如今好汉不吃眼前亏,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esp;&esp;不过出人意料的,谢玹这几步路走的缓慢而谨慎,一步一步,逆着沿阶而上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盏长明烛,待走到供台面前,掀起衣摆跪下,背挺得笔直。
&esp;&esp;这家伙……凤朝辞没忍住还是看了过去。
&esp;&esp;少年映着满室的火光,头微抬,漆黑的眸看向半空,似乎在看向本应伫立在那,而早已湮灭的神像。
&esp;&esp;世人求神,敬神,畏神。总是低眉顺眼,诚惶诚恐。
&esp;&esp;可少年似乎都不是,他神色虔诚郑重,一点看不出往日轻佻轻浮的样子,俯首跪拜间,仿佛已做过千百万次,供台正中的九莲花灯微微摇曳,灯火葳蕤下,那副模样竟觉出几分陌生,让人不由屏住呼吸。
&esp;&esp;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么正经的一面。
&esp;&esp;“你……”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