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雍少阑抬手把唇脂摁在赵言唇珠,再慢慢往唇角涂抹,将那饱满的唇弄得潦草。很难想象,这是一朝天子,如此单纯,如此美艳,如此听话。
&esp;&esp;雍少阑捏着少年的后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屁股好点了么?”
&esp;&esp;雍少阑在贴上赵言唇珠的时候,嗓子里便抑着发情的喘音,赵言大概能感觉到突然出现的欲望,“好端端的,你发什么情?死变态死变态!”
&esp;&esp;雍少阑滑了滑喉,目光落在赵言被涂抹的潦草的唇:“你刚刚的姿势,有点像在下跪,我很爽。”
&esp;&esp;“能跪下给我口么?陛下。”
&esp;&esp;赵言:“???”
&esp;&esp;赵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乱七八糟的捂住雍少阑的嘴巴:“我的老天奶啊,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啊?”
&esp;&esp;雍少阑失落地垂了垂眸子:“行吧。”
&esp;&esp;“……”雍少阑冷不丁说这么一句,搞得赵言也有点心猿意马,都是男人,早上的精神确实挺精神:“那你晚上给我弄,也跪着,行不行?”
&esp;&esp;“……”雍少阑攥着赵言的手腕轻轻揉捏着,又觉得不过瘾,将他的手摊开,按在鼻前深深吸了一口:“吊着给你弄也行。”
&esp;&esp;随后微微敞开双腿:“陛下,辛苦了。”
&esp;&esp;赵言简直没眼看,伏在雍少阑腰腹间,骂骂咧咧:“变态变态变态!”
&esp;&esp;……
&esp;&esp;下午赵言带着小周子和璇玑到内廷的时候下雪了,天灰沉沉的一片跟要掉下来似得。内廷是关押宫内罪犯的地方,因为赵承身份特殊,不宜关押在天牢,便被看守在此处。
&esp;&esp;此处偏僻,从紫宸殿走到用了快一个时辰。深秋落下的枯树叶还堆积在小道两侧,被刚刚落下的寒酥遮盖,像是在粉饰太平,一阵风过来枯叶被掀起,洁白的雪花被染得污秽不堪。
&esp;&esp;这地方岂是一句阴冷能概括的了。
&esp;&esp;赵言蹙眉,下了步舆,小周子给他打上伞:“陛下小心地滑。”
&esp;&esp;脚踩在积雪上落下嘎吱嘎吱的声音,赵言踱步朝着内廷里去,“这里怎么没人打扫一下,滑到宫人也不好。”
&esp;&esp;小周子:“内廷关押的都是罪妃,平时就一两个小太监过来送送饭,因得……因得废帝送出宫一批人,宫里的人手不够,这里便冷落了。”
&esp;&esp;这件事赵言倒是知道,就是因为赵承做了一些“好事”所以他才心软了一点,想要过来看看他。在赵言心里,皇帝分为三类,第一种是好皇帝,能兢兢业业为百姓工作的,比如秦始皇往上查七代的秦国君主,比如汉朝的文帝武帝,再比如宋太祖赵匡胤等等;第二种就是不合格的君主,这里的例子也比较多,最典型的还是明朝那几个不上班的;第三种就是纯恶人皇帝,拿家国百姓当自己享乐的垫脚石,比如周幽王那种。
&esp;&esp;赵承在他这里,只能算一个倒霉的皇帝,也做了很多为百姓谋福祉的事儿,虽因倚重权贵没有做成,但起码心是好的。这是公事,若赵承没做伤害父皇的事情,他可以给赵承体面,留在宫里做个太上皇——他杀了父皇,尸首都没留,可见心性之恶。所以他并不准备让赵承说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