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衔星枕在郁江倾腿上乐得不停笑,脑袋时不时撞上对方肚子。
&esp;&esp;等到目光落到郁江倾耳尖上,更欢乐了。
&esp;&esp;“哎呦我们郁先生怎么回事呀,耳朵怎么红了呀。”
&esp;&esp;白皙的手不停在黑色的西服裤上乱蹭,怎么看都像是在耍流氓。
&esp;&esp;直到一只手揪住了凌衔星头顶那簇呆毛。
&esp;&esp;凌衔星就像是被揪住了命运开关的猫咪,鹅笑戛然而止,人也不动了。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江倾的声音哑得吓人,跟好几天没喝水了似的。
&esp;&esp;“别乱动。”
&esp;&esp;话音落下,凌衔星没忍住又戳了戳对方的腰腹。
&esp;&esp;对上郁江倾沉沉的眼神,凌衔星:owo
&esp;&esp;下一刻,他就知道乱皮的下场了。
&esp;&esp;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已经被咬了三次,对郁江倾咬人前兆有了一定了解的凌衔星想要弹起来,但肩膀上的手将他牢牢按回原处。
&esp;&esp;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凌衔星还没意识到此刻的状况,他的耳尖就被含进了什么湿热的地方。
&esp;&esp;像是意外触电,电流顺着脊椎冲向大脑,思绪只剩空白。
&esp;&esp;他整个人被按在对方的大腿上无法动弹,酥麻的触感从耳尖扩散,让他身子细密颤抖。
&esp;&esp;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动了位置,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在检查一件珠宝品。
&esp;&esp;最后停落在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一揉。
&esp;&esp;“唔你别”凌衔星一颤,腰肢猛地弓起,随即又失了力倒回去,指尖无力攥着身下的西裤布料。
&esp;&esp;“郁江倾”
&esp;&esp;潮热的吐息包裹了耳廓,凌衔星颤巍巍听见郁江倾意味深长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esp;&esp;“耳朵怎么红了?”
&esp;&esp;
&esp;&esp;“啊啊啊啊!”
&esp;&esp;深夜,凌衔星在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不甘心。
&esp;&esp;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被郁江倾咬了!
&esp;&esp;第!四!次!
&esp;&esp;他甚至没有一次是记得咬回去的!!!
&esp;&esp;不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个事情啊,简直跟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
&esp;&esp;之前还冷冷清清的,结果一咬就停不下来了,小郁是这样,大郁还是这样。
&esp;&esp;咬人就算了,还咬得那么那么
&esp;&esp;想了半天想不出形容词来,凌衔星搓搓自己的后颈,又摸摸自己的右耳朵,只觉得又在发烫。
&esp;&esp;最后他打开了灯,跳下床走到镜子前面。
&esp;&esp;照了照耳朵,上面的牙印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烫也只是错觉而已。
&esp;&esp;又撩起睡衣衣摆,转过身去努力扭头看自己的后腰。
&esp;&esp;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的。
&esp;&esp;好奇怪,不就被揉了一下吗,他怎么会有那么说不出来的反应。
&esp;&esp;凌衔星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学着郁江倾的手法在自己后腰揉了一把。
&esp;&esp;无事发生,毫无感觉,硬要说的话感觉像是在搓澡。
&esp;&esp;“难道是角度不对?”凌衔星想了想,干脆对着镜子趴下了,反正这边铺了一张圆形绒毯,一点都不硌人。
&esp;&esp;又揉了自己一把。
&esp;&esp;没感觉。
&esp;&esp;“角度还不对?”
&esp;&esp;凌衔星努力扭转身体,让自己的指尖顺着肩膀一路划到尾椎,试图复刻当时的场景。
&esp;&esp;然而结果大失败,他看了眼镜子,只觉得自己像条垂死挣扎的咸鱼,在地面不停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