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了。
&esp;&esp;慕容修看完忍不住怒道:“这两个小人,简直是蛇鼠一窝。”
&esp;&esp;申珏闻言,走到了慕容修的身后,他不轻不重地帮慕容修按起了肩膀,“陛下先不用急着生气,游从轩那人就是个毒瘤,若是陛下急着去掉这个毒瘤,那被毒瘤依附的人便轻松了。”
&esp;&esp;慕容修被那一按摩,心情稍微松快了些,“你的意思是?”
&esp;&esp;“陛下不如作壁上观,有人比陛下更急的。”
&esp;&esp;往年的官盐都是那几家,而游从轩想让其他家进来分一杯羹,原先那几家怎么肯?自然会找上他们的靠山。这些人之所以对摄政王恭敬,不过是摄政王权高位重,加上对他们并没有影响,但既得利益受损的时候,那些人就不会肯了。
&esp;&esp;于是,快到年底的时候,数位大臣联名上了一份折子,痛诉游从轩私卖官盐名额。
&esp;&esp;而游从轩一个八品官员怎么做得了这件事?
&esp;&esp;所以,慕容修直接在早朝的时候问了此事。
&esp;&esp;摄政王闻言便看向了队伍后列的游从轩,他知道游从轩借着他的名义做下许多事,但他没想到游从轩居然还敢动官盐的心思。
&esp;&esp;游从轩见摄政王看他,身体一哆嗦,直接跪倒在地。
&esp;&esp;“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怎么敢私卖官盐名额?”
&esp;&esp;慕容修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可是游爱卿,这折子上面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只是朕实在好奇,游爱卿怎么做到的?”
&esp;&esp;游从轩嗫喏着不知该如何答,而队伍中的石建安走了出来,“臣有本奏。”
&esp;&esp;……
&esp;&esp;申珏从没有跟慕容修去上早朝,慕容修去上早朝的时候,他一般就呆在慕容修的宫殿里。
&esp;&esp;那份奏折是深夜送进宫的,内容他也看过了,他知道今日的早朝定是一场腥风血雨,而想扳倒摄政王,这点远远不够。摄政王只所以能把握朝政,是因为他手里有兵权。
&esp;&esp;申珏忍不住皱起了眉,他现在的能力实在太有限,身在后宫,很难去干预前朝的事。
&esp;&esp;正在申珏谋划下一步该如何走时,有人脚步匆匆走进了宫殿,申珏刚反应过来,就被来人用力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