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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2)

“呃…那也行,我觉得报告给守铃人也应该也只是给瑞缇多一点关照,或者重新给她找个更好的地方住。”

犹利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把帽檐往上抬了抬,意味深长的看向麦塔。

“所以工作的事还有机会吗?”瑞缇问。

“如果守铃人有什么新想法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总之,你不用担心这个,小镇每个人都能有基本的生活保障。”犹利说。

哼,小镇真的不懂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吗?

“我去趟卫生间。”

瑞缇架着拐杖走了,犹利还想来扶她,被她严厉拒绝了。因为她的黑盒子响了,昨天她把黑盒子的震动模式开了,刚刚应该是白英在给她发信息。

瑞缇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有人跟过来,便带上了门。

【白英:这个月会计划再开展一场郎佩山的野采活动,我来带队。】

【白英:你上次失踪的时候把那片的信号探出来了,我准备去你的消失点研究,你记得上次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哪吗?】

消失点?她仔细回想起来。

【瑞缇:我记得好像躲在了一个大石头后面。】

【白英:好的。你的腿好的怎么样了?可以走动的话,尽量多去收集一点关于断崖那件事的线索。】

【瑞缇:你别提了,本来要好了,谁知道美男不小心摔我腿上来了,又得重新养养了。】

【白英:我要工作了,享乐的时候不要忘了我这个在朗配的孤家寡人。】

“噗”,瑞缇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正要回花园。

“我真的很生气!”外头的木桌子沉闷的响了一下。

犹利清晰无比的声让她停住了脚步,她躲在了窗户的侧面

“你先别激动,你是说有人给你寄匿名信?”麦塔问。

“对啊,今天早上出门前,我们一家三口都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我四处勾搭异性,道德低下,还说我家风败坏,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些约会邀请明明我一个也没有同意!”犹利气急败坏。

“怎么会这样?就算讨厌你的人,应该也不至于说这些弥天大谎。”

“是啊!而且我们家门口不正好是一个信箱点吗?昨天我一天也没看到有人投放。”

“为了不被你发现,应该是在信箱点投得吧?遭了!我看到阿伦了!我差点把她忘了,她来找我要种子种花了,我先出去一趟。”

窗户外金灿灿的影子一闪而过。

瑞缇轻声踏入花园的小路。

“你回来啦!”犹利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

“我觉得麦塔今天看起来有点憔悴啊,他怎么了?”

“嗯……”瑞缇认真地思考起来。

“好像他昨天晚上加班了?我睡前在窗户外看到他出去了,你们家那个方向,可能那里也有他的花吧。”

恪守男德

声落,犹利的胳膊瞬间垮了一层,不再紧绷着展示他优越的手臂肌肉。

男人像木乃伊一样僵在原地。

“你确定那个方位他有种的花吗?”

“他这么喜欢花,可能哪里都种上一点,这不奇怪。”

瑞缇的睫毛在光影下跌宕起伏,面部遮盖着午后朦胧的滤镜,浅色的唇像闭合的花骨朵,眼底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色。

现在这个状态,任何初见瑞缇的人都会在脑子里画一副天真烂漫的少女画像。

犹利指尖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食指用力掐着手掌的肉,反复无常。

“我有些不太确定…我先走了。”犹利最终答道。

“怎么了?今天的聚会有让你感到不快的地方吗?”瑞缇微微睁开眼睛,自责地、担忧地看向犹利。

“没,你别多想,和你没有关系。”犹利叹了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倾身半靠向瑞提。

当然和她没有关系了,她可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只是个陈述事实的工具。

“你最近注意点麦塔,有需要就给我寄信,我就来见你。”

瑞缇迟钝地点头。

“下次见。”瑞缇淡然地说。

男人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

麦塔给花园的水生植物挖了形状怪异的水坑,每个坑都圈住了一只小金鱼,在池子里四处碰壁,靠着用塑料瓶自制的氧气泵吊着一口气。

麦塔说是在枯水期的岸边捡回来的鱼,经过一番抢救才活下来的,后来把它们分散在了不同的水坑里。

它们是否能见面,都由人类决定。

“我回来了,阿伦说话算数,帮我种花,咦?他人呢?”

麦塔回来就只看见瑞缇一个人。

“他走了。”

瑞缇仍旧看着池塘发呆,下巴懒散的搭在胳膊上。

“这么快?他说什么了吗?”

麦塔从盘子里拿了两块烤熟的曲奇,硬塞了一个给瑞缇。

“他让我多注意你一点。”

瑞缇入乡随俗,不是说一丁点谎话。

“他开玩笑的吧?平时他说话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谁也拉不住。”麦塔咔嚓地嚼着饼干,并不在意。

“对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他收到匿名信的事?”饼干还没完全有吞下去,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匿名信?”

“就是有人写信造谣他不检点,四处勾搭异性。”麦塔把椅子搬过来靠近瑞缇,降了声调。

“无风不起浪,说不定就是他欠下的情债呢。”瑞缇说完,只咬了一小角曲奇。

“不…不会吧。”

“这种表面正经背后不恪守男德的男人我见多了。”

麦塔沉默了,瑞缇把剩下的曲奇吃干净,等待他掉入陷阱。

“那你看起来我不是这样的吧?”

男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期待地看着她。

“你当然不是了。”

瑞缇用手指轻戳他的鼻尖,麦塔炸毛似的弹射了出去。

谁叫你靠这么近呢?她心里乐道。

麦塔敏感得可怕,慌忙找纸巾擦鼻涕,过了会儿再看,鼻尖就和草莓一样红了。

“最近契尔丹通知我给你做的那身衣服好了,我等会去给你取回来。”少年的脸烫得厉害。

明明没怎么欺负他,怎么还是显得可怜巴巴的。

“我要一起去。”瑞缇估摸着趁机再去看看断崖的细节。

“不了吧,你伤还没有养好,怕又遇到什么意外。”

“不想推就直说。”她冷哼一声。

“我推你没有问题!”麦塔不服气地叉着腰。

“那出发吧,大力士。”

路过山丘的时候没有见到阿伦,瑞缇看向搭了棚子的地方。

果不其然,新一批银鹃的枝干整齐地排好,阿伦还帮忙松了松土。

银鹃爱喝水,那片土壤看起来像是被水浸过一遍,颜色都要深一点,足够这些花喝得饱饱的。

麦塔见她看得入迷,便把她推过去近距离观察。

“长势好的话,春天结束前还有希望能开花,只要没有熊孩子来得话。”麦塔祈祷。

“话说,那个孩子的玩偶镇上有卖吗?”

轮胎被蹭上了软泥,瑞缇不用踩下去,都能预见脚下的湿度有多大。

“镇上的玩偶都是手工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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