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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 / 2)

很好,是错的。

又输入祖国的生日,也是错的。

不能再输了,文件夹已经弹出提示,输错三次将会启动警报装置。

林月疏关了电脑,又翻看江恪的ipad。

却赫然发现,他的ipad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微信,微信里还只有一个“老婆[心]”。

唯一的联系人,还给置顶了。

林月疏哭笑不得,关了ipad回房睡觉。

……

翌日,林月疏被江恪叫醒:

“林月疏,早上好,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林月疏揉着眼坐起来,没睡醒,又倒回去。

江恪把他拉起来:“不能再睡了,一天是很宝贵的,今天是最宝贵的。”

林月疏打了个哈欠,他知道江恪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因此也学着不再放心上。

嘴上说着“今天最宝贵”的江恪,却什么正事也没做,抱着林月疏在沙发上看鬼吹灯。

新的一集更新了,承接上次的剧情,江恪几分得意:

“老婆,我说得没错吧,主角也说,三长一短三长,是求救信号。”

林月疏看了他一眼,不作声。

江恪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节奏地敲击着。

三长一短三长,s。

而后又敲着别的节奏。

林月疏静静看着,等他敲完,跟着熟练地脱口而出:

“lys?我的名字?”

“嗯。”江恪抱着他亲亲脸,“老婆真棒,我也很棒,第七天,我记住了你的名字。”

莫名其妙的言论,林月疏笑出了声。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但就是好笑。

上厕所的工夫,林月疏看到几个保姆在走廊上忙活着,便随手抓一个问:

“你知道江先生的生日么。”

保姆摇头:“我来这四年了,从没见江先生过过生日,他也没提过。”

再抓一个问,还是一样的答案。

最后,林月疏抓过路过的杜宾:“知道你家铲屎官的生日么。”

杜宾一歪头:“汪?”

林月疏觉得自己好笑。

他看向杜宾脖子上挂的小金牌,上面刻着几行字:

【姓名:月月

年龄:三岁

生日:1023

走失请联系:136xxxxxxx】

林月疏脑门冒出愤怒符号。

怎么你也叫月月。

说起来,狗都有生日,江恪却没有。

林月疏捻着小牌牌看了很久,蓦的,视线一顿。

他忽然冒出个奇异的念头。

林月疏回到大厅,往江恪身边一坐,笑眯眯道:

“老公,能不能帮我跑个腿。”

江恪立马抬手要招呼保姆。

“不行。”林月疏按住他的手,“帮我去拿个快递,是我买的,很、私、密的东西,我不想别人知道。”

“这样。”江恪笑吟吟的揽过他,亲他的耳垂,“老婆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我当然在所不辞。”

“嗯,地址在城北xx路xx驿站。”林月疏推了江恪一把,“快去,我等你。”

江恪搜了搜地址:“五十四公里?”

“我家就在那边嘛,买东西时默认地址忘记改了,你就去吧~可怜可怜你这身娇体弱的娇妻嘛~”

江恪俯下身子,指指脸蛋,无声地示意。

林月疏牙一咬心一横,亲了上去,随后又把人使劲往外推:

“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人一走,林月疏立马跳起来,跑到不远处的快递站要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又跑去商场火速将货架一扫而空,大包小包哼哧哼哧回去了。

江恪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他知道就算一头扎到城北也会无功而返,索性找个咖啡厅喝喝咖啡吃吃甜点,时间差不多才往回赶。

车子驶入宅子前的小路时,天彻底黑了。

江恪探出头望了眼,诡谲异常,整座大宅无半点灯光,隐匿于漆黑夜幕中,到点就亮的庭院灯也毫无生气低着头。

江恪轻笑一声,下车锁门。

进了屋,屋内依然一片漆黑,这个时间点本该忙活晚餐的保姆也不知去了哪里,呼吸声都没有的大宅像是电影中的鬼屋。

江恪抬手摸上开关,刚要按,又停住了。

视线里多了几道若隐若现的荧光线条,像个箭头,在地板上画出笔直的一道。

江恪循着箭头走,转了个弯,穿过阳台到了庭院。

荧光箭头不见了,漆黑如墨的庭院里,一个电脑大小的纸盒方方正正摆在那,周遭围了一圈晚香玉,粉色的星星灯节奏地缠绕着。

盒子上用荧光笔写了一行字:

【准备好寻宝大冒险了么?】

江恪拿起盒子掂了掂,很轻,他没由来地笑了下。

拆开盒子摸索半天,掏出一盒饼干,已经拆封,还少了一块,上面贴个小纸条:

【不是很好吃,植物奶油的,我替你鉴定过了。】

江恪抬手挡了挡嘴唇。真可爱。

饼干揣兜里,他顺着星星灯的指引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一个大点的盒子。

拆开,是一本书,《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上面也有一张小纸条:

【替你读过了,是个猥琐男乘人之危的无聊故事,你要非想听,我也不是不能读给你做睡前故事。】

江恪轻轻摩挲着那行小字,唇角翘得弯弯的。

继续往前走,拆出个木桶叔叔玩具,并配文:

【声明:很幼稚,我不想玩,但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

继续走继续拆,拆出一堆千纸鹤。

江恪捻着奇形怪状的千纸鹤观察着,真稀奇,是怎么折出来三个翅膀的。

走到最后,小路到头了。

这里漆黑一片,没有星星灯也没有荧光线条,只有一只超大号纸箱,系着粉色丝带,就是箱子表面的“液晶电视专用包装箱”很煞风景。

江恪抱着一堆破烂,停住了。

良久,他轻轻敲了敲纸箱:“请问,有人在么。”

箱子里传来虚弱的回应:

“你快拆,很冷。”

江恪笑声爽朗,抱着纸箱摸了摸,拆开丝带。

刹那间,一个人影从箱子里冒出来,双手一抬,五颜六色的彩带洋洋洒洒而落。

“surprise!”林月疏戴着生日小帽,抛完彩带赶紧摇动鼓掌器制造气氛,“生日快乐。”

江恪静静地望着他,不似往日,脸上的笑容很淡,几乎要消失了。

林月疏动作慢了下来,高涨的情绪也渐渐冷却:

“怎么了,不喜欢么。”

江恪把怀中破烂儿拿给他看:

“是不是懒得出去丢,所以拿我当工具人。”

林月疏瞥了他一眼,不乐意了,气鼓鼓转过身:

“我没给别人过过生日,没经验嘛。”

说完,转身去抢那堆破烂儿:“还给我。”

江恪身形一闪,避开他:

“不行,老婆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谁都不能抢,汪汪。”

这一幕,令林月疏也觉得好笑,他好像忘了此举的真正目的,双手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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