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勋的吻技是裴真儿教的。
从地方来首尔做练习生的他,感情上也是一张白纸。
裴真儿和他很舒服地吻着,欲念延伸,男孩的手意图褪去她的裙子时,冷不防看见了她身上暗藏的情欲痕迹。
能显出十分的缠绵。
一瞬间,男孩漂亮的脸露出了扭曲。这个表情应该永远不会被镜头记录到。
裴真儿的手依旧枕在男孩的胸膛上。
“你生气了?”见他不说话,目光如绵针般扎在她那些激烈的吻痕上,裴真儿却很镇定地询问他。
她从来没有避讳过,她有其他男人的事实。
毕竟不是男女朋友。
娱乐公司都还有“偶像恋爱禁止令”。
“不,我没生气。”
“你分明生气了吧。”
裴真儿不以为意地挑拨他,他的笑比哭还难看,只是个好看到不行的脆弱男孩。裴真儿能从这张受伤的脸上,汲取到一些罪恶的、自私的快慰。
似乎能短暂性的,让她从无望的生活中找到乐趣。
池勋好看的唇无声抖动几次,很快把愤怒化为动力。
他自己看不清,他面对裴真儿和自己的粉丝,所用的是同一套表情管理,只是在裴真儿面前,他更敏锐,更会自我管理,不放大情绪。
裴真儿被他压在床上,男孩进攻的方式很直进,单纯讨厌那些痕迹,就把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啜吻,啃咬。
裴真儿像是被大型犬舔着拱着,她的肌肤隐隐约约疼痛。
“池勋你轻一点……”
女孩的抗拒里带着引诱。
虽然都经验尚浅,但她在玩弄异性上显然要更有天赋,只是稍稍抬起腿膝,抵按到男孩的分身,他就如她所愿的叫了一声。
特别勾人的少年音。
如同落在腹上的一枚针,没有到刺破皮肤的地步,但那种操纵感是像吸毒一样上瘾。
裴真儿感觉到下体瞬时一阵激越的涌动。
“姐姐!”池勋用好看的眸子埋怨她。
她咬了一下唇,唇形却在媚笑,得寸进尺地拉开了他的运动裤。
年轻蓬勃的阳具,一下就打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龟头特别圆,私处也没有什么毛发,像一只形状漂亮的女用假阴茎。
一瞬间,结合他的偶像身份,裴真儿联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她也有带坏他的部分。
“真儿姐姐,我想进去!”
为什么干看着?
他知道他不小。
难道真儿姐姐是拿他和另外的男人做比较么?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姐姐,我那儿涨得疼,帮帮我吧!”他用额头蹭着她的肌肤,虽然嘴上最会卖乖,他的动作却比之前要强势,他很快就蹭到裴真儿濡湿的地方。
龟头被馋人的穴口吸住,就闷哼着顶进去。
裴真儿呻吟一声,如同被他钉住的红蛱蝶,阵阵颤栗里熟悉到了男孩的阴茎。
什么新生代高颜值男偶像。
说到底,只是好看好用,和不好看不好用,两样。
裴真儿这样想着,却被男孩猛力的肏干弄得双唇紧咬,铺好的床单,也如绽开的花瓣倒放收缩起来……
男孩哼哧哼哧地喘气,眼神失魂,没有焦距。
他丢了精,仰躺着,显然还沉浸在那种快感里,女孩紧濡的花户就像食人花,他的身体陷进去,再拔出来,就像确实缺失了身体的一部分。
他不确定女孩有没有睡着,却问起一个埋在他心底的问题:“我在cato的时候,姐姐你为什么会看好我?”
池勋的贤者时间,往往会沉浸在他和裴真儿的独家记忆里。
他长得高,最开始的身体协调性很差,舞蹈跟不上,因此饱受诟病。负面影响甚至超过了这张脸带来的正面影响。
很多人都觉得他不适合做idol。
只有裴真儿是唯一一个愿意花精力鼓励他的练习生前辈。
这个问题停滞在空中。
裴真儿可以选择不回答,但突然她有了一些意动。也许是男孩射精后的脸,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特别性感和懵懂。
她摸了摸男孩柔软的发,在他耳畔温柔道:“你知道伯乐吗?”
“什么?”池勋的双眼迷离,大脑没有跟上她的反问,但依旧把她的手拉到面前,在她掌心覆上一吻,俨然有继续求欢的暗示。
给他点时间,他还能勃起。
不是这样,他怎么会一早就来找她?
裴真儿却认真跟他解释:“关于伯乐,是我很久以前,在一本中国历史书上看到的故事……”
“姐姐你,一直很喜欢中国文化呢。”
池勋知道裴真儿家里是开中餐馆的,cato娱乐的练习生课程有中文课和日文课,裴真儿那个时候就对中文更拿手。
“嗯,没错。”池勋确实是了解她的很多面,她难得跟他解释得多一点,露出她自己的秘密,“这个故事的主人翁,就叫伯乐。他有一种才能,会相马,就像相面一样,能看出哪一匹马驹是真正能日行千里的马驹。”
池勋的大手蹭抚起她的腿,他好看的眉宇间难得多了深思的迹象,顺着她的话题领悟:“这么说,姐姐是伯乐,我是姐姐看中的千里马?”
“是这样没错,”她娇娇笑起来,分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你不是很有潜力吗,进cato的时候到处有人议论你。”
裴真儿的黑眸深得像两个漩涡,但这样的话却对男孩很受用。
池勋是需要失败来成长的那种努力型偶像。但,不是所有人的努力都有回报,这也是命运的一种恩赐。
最后,搏杀出道的,是池勋。
newoon里火的,也是池勋。
“到底我是姐姐的千里马,还是姐姐的狗呢?”他好像只有这两个选择。
池勋纠结的问题幼稚死了。
裴真儿却在思考后认真回答他:“你是狗狗,狗不是很可爱吗?”
“比起猫,姐姐也更喜欢狗吗?”
池勋的一根筋始终要走到头,还继续让她选,猫星人,还是狗星人。
“……当然是狗。我是狗派。”
猫咪招惹的时候撸一撸很萌,但永远不会有跟狗一样摆尾乞怜的动作。
听到她的回答,男孩笑了,一双眸熠熠,心情如同被施展了魔法一般变得轻盈起来。
他重新把裴真儿压在身下,蓄势待发的炙热阴茎又顶在了女孩软嫩的穴口。
这次他有点折磨的坏心。
故意插得很慢。
入她。
看她的表情从隐忍到煽情,好像在见证一枝花苞的绽放。他逐渐在这样的瞬间,觉察到成人世界里男性主导的肉欲。
尽管冲动的狗狗翻身上来,裴真儿也不急不恼,只是把手顺从地挂在男孩的脖颈上。
她最终还是,没有跟池勋说出中文书上完整的故事。
因此,她的秘密只是开了道见光的口子,却没有丝毫败露。
她没有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