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用手臂钳制住在乱动的nv人,把她按回床上。
“乖乖休息。”他说。
殷ai弥本就刚醒,刚才被焦虑激起的一点力气也消耗殆尽,重新躺了下去。
“等等,你不是今天要去拜访林总的么?”她望了望挂在墙上的时钟。
如果他有行程,这个时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陪她的。
“身t都撑不住了,亏你还记得这个。”俞曜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说道:“约了改天见面,去骑马。”
骑马……殷ai弥的眼神飘忽了一瞬。
“我……多少学过马术,也可以去帮忙。”nv人自告奋勇的语气虽然衰弱,但很坚定。
不管俞曜到底是不是为了她才推了今天的行程,他现在确实陪在她身边了。
那她也该发挥自己的价值才行。
俞曜扫了一眼床上那张苍白的美人脸,没马上给出答复,说起了其他:“我倒是忘了,你小时候学骑马倒是积极。”
殷ai弥听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颇不自然地动动身子,露在被子外沿的手仿佛预先感知到什么似的要缩回去。
纤细的手腕却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你的那匹小马现在还认得你么?”
那年初学马术,俞家上下都很是重视。俞津明亲自给她挑了一匹红棕se的温顺小马当礼物送她。
现在一晃几年过去,都不知道多久没碰过缰绳马鞍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交握双手的二人浅浅呼x1声。
俞曜能清晰地感知一gu细微的脉搏一下下地顶着手心,无端让人发痒。
这令他想起他们的初夜来。
那晚,向来胆怯的妹妹难得主动地握住他的手,生涩又轻佻地磨蹭tia0q1ng。纤细的手腕伸进他的手掌虎口处,亲昵地磨蹭。
暴露紧张的脉搏在掌心轻轻顶弄,一下又一下。
他本不该碰她的。他原以为十八岁那次拒绝就是忍耐的终点,可在数年后,理x还是在她的撩拨下土崩瓦解。
那夜的记忆凌乱。他撕开了裹在nv人身上的衣裙,露出b想象中还要诱人魅力的t0ngt。
随之,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将肿胀不堪的x器一挺而入。
甬道cha0sh狭窄,进得艰难。可他明显感觉少了一层本该有的阻隔。
男人的占有yu在那刻达到顶点。他在脑内将过往快速过了一遍,如闻到血迹的猎犬般寻找可能接触过妹妹的其他男人。
答案是没有。
他看着她在身边慢慢长大,从来没有给其他男人接触她的机会——所以不会有那种事发生。
花x被yjg撑开,nv人忍不住sheny1n了一声,眼角带泪。
看见他眼中的危险涌动,她颤抖着凑到他耳边,解释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十九岁那年学骑马……磨掉了。”
原来如此。
想起那晚殷ai弥的情态,俞曜喉咙动了动,莫名觉得g燥。
“可现在也没见你多ai骑马了。”他说。
殷ai弥的眼睛望向别处:“这,这你就别管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
三分钟热度的妹妹。
捉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手温度似乎在升高,热度顺着手臂蔓延至身下,此时的被子像极了一个扣上盖子的火炉。
殷ai弥暗骂自己在这种情形下怎么还有反应,不自然地转过身不去看他。
“我想休息了。”她闷闷地说。
俞曜往上看到她疲惫的小脸,知道也确实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站起身来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俞曜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了台灯。
现在黑暗里彻底剩下她一个人了。
殷ai弥撑起上半身,把窗帘扯开一个缝隙,露出些银白的月光照进来。
照着光亮的被褥马上浮出一道细长的黑影来。是她自己的影子。
唉,骑马。真不想提。
殷ai弥闭上眼,手碰着脸边。然后往下移。
影子也跟着她动了起来。
先是到锁骨,然后是x部,最后是平坦的小腹。此时这里正隐隐发烫,却说不清是因为刚才暧昧的氛围,还是不可言说的陈年旧事。
她睁开眼,看着影子。
它当然不能回答她。
还是得趁早改了触景生情的坏毛病,明天还得去打听清楚见林总是哪天的事,把大佛招待好了才是正经。
殷ai弥重新躺下来,盖上被子。
只是窗帘没有再重新拉上,仍然透着一道苍白的光。
上一次病倒,还是在十八岁。
那年从后山花园出来回到家里,殷ai弥就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咳嗽连连。全身一时像在火堆上煎烤,一时又似在冰窖里发抖。
医生说是在雨里待太久才生病的。
这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俞家掌权者某种隐秘的承诺,真正在这个家里站稳了脚跟。
她原以为养父会马上要了她的身子。可出乎意料的是,俞津明就像和以前一样,照常的负责她生活一切开销,也鲜少来和她交谈。
要不是亲耳听到养父当众宣布让她继续住在俞家,以养nv的身份继续生活,她都要以为那天雨中花园两人达成的契约只是她在病得糊涂时做的一场荒唐的梦。
在无忧无虑的生活里夹杂着少许不安,一年转眼间就过去了。
她十九岁。
又是一个y雨缠绵的白日,后山花园入口,生了锈的铁栏门虚掩着,上面的绿锈与攀爬的藤蔓几乎要融为一t。园中各se植物在雨水的滋养下疯狂生长,茂密而葱绿。
一切都和去年一样,除了花墙迷g0ng最深处。
原本立在那里的旧白石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人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门扉紧闭的房屋。
不仅门被锁上,就连窗户也紧贴着窗帘,不透露半点屋内的情况。
俨然像一户住在花丛深处的人家。
可里面的人并不是寻常夫妻,而是一对名为父nv实为情人的男nv。
屋内卧室因为拉上了窗帘,即使是白天也一片昏暗。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nv孩紧紧相拥,站在窗边忘情地接吻。
光线晦暗不明,一高一低的身影融在一起,两个头颅紧贴,摆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舌头彼此追逐缠绕,津ye不断汇合又分开,分别被二人吞入喉中。
“啊……”
一吻毕,男人往后撤开,一道银丝由两人唇边牵起。nv孩jiao一声,眼眸失神地看着前方。
“感觉如何?”男人询问的声音暗哑。
十九岁的殷ai弥很迷茫。
她算是自幼生在了大富大贵之家,从小到大也冷眼见识了各样世情冷暖。可关于情ai和r0uyu,她到底还是一个成年不久的孩子。
在她受过的教育里,委身于人应该是一件身心痛苦的事——她本人也早已做好了要忍耐的觉悟。
可为什么和养父亲近会让她t验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快乐?
抬眼看向男人,朦胧灰暗中隐隐显出一张俊秀的脸。
混血的基因在他外貌上并不明显,再加上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