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柔软的唇贴着许愿,清凉的,带着莲花香味的气息涌入她的鼻息,许愿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只纤细的手钻进她的衣衫,她才从发懵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我靠!谢繁你是不是有病!
她双手摁住他的肩,抬起腿就想顶他的肚子,却被oga顺势搂住后腰,将她彻底压制在了墙上。
“放开我!”
许愿挣扎无果,气的通红了脸,她侧过脸避开oga的吻,大声叫道。
“你装什么?许愿,你不就是想看我这个样子吗?”
oga的脸从她的耳垂处抬起,又和她四目相对,只见oga的脸早就潮红一片,汗水打湿他的额发,他用力掐着许愿的腰,来抑制住自己控制不住想靠近的欲望。
许愿这时才发现,这个oga好像发情了。
“我……我……我……跟我没关系!”
许愿急忙解释,眼神慌得一批。
这真不关她事啊,谁让你是总受文主角啊,当然喝杯白水都会发情啊,早知道她就让谢繁喝那个alpha给的酒了。
“跟你没关系,那你害怕什么?”
oga的身体更贴近了她几分,浓郁的清香让许愿简直要窒息。
“真的不是我!谢繁,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马上去给你拿抑制剂,我会帮你的!”
“你给我去拿抑制剂?你是想赶紧跑掉吧?”
被戳穿真实目的,许愿心虚地眼神游离了一秒,oga看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骨节分明的右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
“既然你都诚心说要帮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许同学。”
oga嘴角微微一翘,羽睫下的眸子逐渐加深,他说着,扯开少女的领口,俯身一下就咬住了她的腺体。
“呃!”
熟悉的刺痛让许愿不由发出呻吟,其实被强制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并不好受,在如今性别平等的现代社会下,这种性爱方式一直是被批判的,毕竟它来源于alpha对oga的原始压迫,以前的alpha们习惯性噬咬oga的腺体来让他们体内成结,从而彻底臣服于自己。
早在三十年前《公民平等条约》出台后,alpha不顾意愿地咬oga腺体这一行为已经列入帝国刑法,可是它没写oga咬beta腺体也是违法啊!
她爹的她就知道,总受文里的世界逻辑永远只会为主角服务!她快痛死了!
“唔……谢繁……”
许愿的脖子还被掐着呢,她仰着头急促地呼吸,双手握住那只掐着她的手臂,祈求地叫oga的名字,希望他放过自己,可是埋在她脖颈的气息似乎更重了。
谢繁放在许愿后腰的手忍不住钻进她的衣服里,缓缓抚摸着她的脊柱。
“和我做。”
喘息的沙哑声从许愿耳旁传来,oga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压制住她的身体却不见后退。
“我……我不行啊……”
许愿看着oga难忍的脸庞,脸上露出爱莫能助的苦笑。
“?”
“我吧……没有作案工具……”
“……”
oga脸上的情绪似乎停滞了一秒,他晦涩地看了许愿一眼,猝不及防伸出手掏了她的裤裆。
!!!
许愿的脸一下就红了。
“我靠!你流氓啊!”
许愿乘着oga愣神,机灵地狠狠揍了他一拳。
“我觉得刚刚那个alpha挺好的,姿色不错,你要不就将就用下吧。”
许愿说完,没等oga又来抓她,麻溜地一下就跑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差点就被一个oga给强了。
许愿后怕地跑进会所,也不想再上班了,叫了个要好的同事顶替下拿上包就往家跑。
许愿的家也在h市,大半夜打车其实很贵,许愿肉疼的把今晚的工资都付给了司机后,背上包就走进了这栋破旧的楼。
“天了咯,原来这栋烂尾楼还真有人住啊。”
那司机抬头看着杂草遍生的楼房,在漆黑的夜里传来呼呼的穿堂风,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赶紧发动车子离开了。
许愿推开咯吱的铁门,破旧的楼房内,混凝土毛坯的房子里面其实很干净,就是空荡荡的,没几件家具,房子被隔成三个房间,却没有安门,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安不起。
许愿站在门口轻手轻脚地把拖鞋换上,才慢慢走近了客厅,毛坯的房子,唯一的装修却是铺了满地的柔软地毯,许愿走到落地窗那边,才看到蜷缩着睡在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脸朝下,穿着一身轻薄的蓝色睡衣,幽冷的月光铺洒在他柔顺的浅蓝色长发上,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冷了,许愿叹了口气,蹲下身就要将他抱起来,她的动作却惊醒了他。
“愿愿,你回来了?”
oga的脸从纷乱的浅蓝色长发里露出,莹白如雪的脸庞上,一双浅灰色的眸子缓缓睁开,迷蒙地看着她。
“嗯。”
许愿没说什么,双手搂住他的腰就将他抱起,oga自然地搂住许愿的脖子,脸颊倚在许愿的肩膀上,吐气如丝。
“愿愿,我好饿。”
“我马上给你做。”
许愿将oga抱进他的卧室,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后立马就去厨房下了碗面。
“有点烫。”
许愿拉过椅子坐在oga的床边,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又顺手将他的长发别到了耳后。
“你几天没吃饭了?”
“啊?一天吧……”
oga端着比他脸还大的汤碗,歪着头想了一下才回答道,许愿不说话,她刚刚在厨房看见了,有三个瓶盖没有被扔进罐子,这是许愿和oga的约定,今天吃饭了,就把瓶盖扔进去。
许愿心里觉得难受,她居然忙到忘记提醒oga吃饭。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天天给你打电话的。”
oga抬起头看了看手搅着衣袖的女孩,摇了摇头。
“不是愿愿的错,是我太笨啦。”
“才不笨!莱茵是最聪明的爹地!”
oga听到她的话,温柔的月色盈满他的眸子,oga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放下了手里的碗。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许愿撇了撇嘴,委屈一下涌出她的喉咙。
“爹地……有一个oga,他是个混蛋,他咬了我腺体……”
“啊……”
抚摸女孩头发的手停顿了下来,面前的oga眼神呆滞了一下后,就又恢复如常,他从床上走了下来,赤裸的雪色双足踏在柔软的米色地毯上,柔顺的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一直垂到腰间,他的手抚上女孩的后颈,低下头刚好和抬起头的女孩四目相对。
“是这里吗?”
许愿的身体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她点了点头,难为情地想把oga的手拿开,可是oga已经俯身过来查看了。
“好像都肿了,被咬的好重啊……”
许愿的脸一下就黑了。
“他就是属狗的!”
“可是,愿愿没有反抗呢。”
“我反抗了!”
oga弯下腰捧起了许愿的脸,他的长发散落在女孩的脸上,让她不由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是说,愿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