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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茶扳倒情敌/戒尺狠打/巴掌(2 / 6)

的目光时,梁雀倚在梁三怀里冲他勾起了嘴角,笑的是那般天真灿烂。

梁雀房里,一片阴云。

“娇娇,这件事是你自己做的吧。”梁三手里把玩着专门为梁雀定制的檀木戒尺,一脸笑意地看着身下跪着的人。

梁雀只着了里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听见梁三这样问他,却是不敢应声。

“娇娇。”梁三沉了声音。

“不是我。”梁雀的身子打起了颤,却还是没有承认。

“娇娇,事不过三,我在问最后一次,别逼我扇你脸。”梁三捏住梁雀的下巴,用了几分力道,逼的梁雀落下几滴泪来砸在他手上。

在梁三耐心用尽前,梁雀终于点了点头。

“拙劣至极。”梁三嗤笑一声,淡淡地给出了评价。

地上的人听见这句话后小脸也红了起来,几颗泪珠挂在脸上,却是有些嗔怪地道:“您早就看出来了。”

“你当真是胆大至极。”梁三收了脸上的笑容,不再与他玩笑,沉声道,“连这种事都敢做,你就这般不在乎你的身体,拿来随意玩笑?”梁三说到后面有些气急,将戒尺一把拍在桌上。

梁雀被凶的不敢辩驳,只得低声啜泣。

“裤子都褪了,趴到桌子上来。”梁三用戒尺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过来。

梁雀听闻有些不可置信,平日里犯了什么事都是趴在人膝盖上,小打小闹掉几颗眼泪也就过去了,今天怎么这般严肃。

“三爷。”梁雀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央求。

“快点!”梁三对他的磨蹭有些不悦,往他身后甩了一戒尺。

那一下着实不轻,梁雀疼的往前一扑,不敢再有半分耽搁,连忙脱了裤子踉踉跄跄地趴到桌子上去了。

“没数,打到我满意为止。”梁三用戒尺拍了拍着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戒尺兜着风砸了下来,一下接着一下,直砸进人肉里。

啪啪啪啪啪——

梁雀疼的有些受不了,可身后的戒尺却如同雨水般连绵不断地落在自己身后。

“求您慢些呜呜呜……”梁雀已经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压了多大的火,不敢求饶,只能委屈求全地叫人打的慢些。

梁三没有理会梁雀的哀求,戒尺依旧急促而狠厉的往下落。

啪啪啪啪啪——

梁雀终于疼的有些受不了,本就残疾了一条的小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就在人身子滑落的时候,梁三及时收了手才没有一戒尺打在人脊背上,将人一把捞起后更是火大,照着臀峰上甩了好几巴掌,呵斥道:“再给我动!”

“别打了,求求您了呜呜呜,我受不住了。”梁雀这些年娇生惯养着,越发受不得疼,平日里哪里挨过这样的狠打,真是哭的好不狼狈。

“呜呜呜,别打了,好疼……”

梁三不再去理会他,压着人身子继续落在戒尺。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好疼……”梁雀放在胸前的手尝试着往后探去,想要遮挡一下身后的疼痛。

啪——

一记十成十的戒尺落下,疼的梁雀惨叫一声,他甚至觉得梁三是用的板子打他,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啊——三爷,我疼呜呜呜……”

“再给我看见你动,屁股打烂。”梁三用戒尺抵着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沉声威胁着。

“已经烂了呜呜呜……”梁雀疼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约莫是又打了六七十下,梁雀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小兽一般呜咽。

梁雀屁股上早已没有一块好肉,臀峰处更是泛起了一片紫砂。

“记着疼。”说完梁三便摔了戒尺,起身往外走去。

梁雀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意识到屋子里没有人后立马慌张起来,顾不得身后的疼,连忙挣扎着起身。可身后实在太疼了,他又哭的没什么力气,颤颤巍巍地摔在了地上,压到了身后的伤,疼的他哭叫不止。

梁三离去的恐惧,身后难忍的疼痛,都叫他哭的伤心不已。

梁三回来后见到梁雀竟趴在地上痛哭,连忙上前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身后伤,拨开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擦了擦哭花的小脸。

“真是叫人不省心,一下没看住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梁三说着又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那屁股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又叫人哭出泪来。

这番打两人都不轻松,梁三拿了药膏细细往他身后抹着。

“三爷。”梁雀声音有些微弱,满是哭腔地喊他。

“我怕。”梁雀一边说一边无声地落着泪。

梁三知他不安,解释刚刚出去给他拿药,柔声安抚着人儿。

半晌,梁三轻吻下他的额头,道:“娇娇,我爱你。”

夏日炎热,酷暑难耐。

梁雀一到夏天就热的心烦。正巧这几日里清闲的很,梁三也去了京城处理些事情,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回不来,索性出门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城西南处藏了一条被人遗忘且厌弃的巷子,里面住着市井中最腌臜的人,得病的老妓,酸臭的乞丐,缺胳膊少腿的赌鬼,没人要的孤儿,全都挤在这条狭窄的巷子里,拼命又可笑的活着。

梁雀带着一随从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这条巷子外面,衣袍上的金丝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耀眼的光芒,与前面黑洞洞的巷子有些格格不入。

“进去玩玩儿。”梁雀回头冲小厮灿烂一笑,那模样倒像是要去做他们的救世主一般。

自从梁雀被梁三带回来后便是这小厮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着,脾气秉性也摸了个大概,闻言便应了声是,推着梁雀的轮椅往巷子里走去。

梁雀这身打扮实在有些惹眼,有胆子大些的小孩儿上前想摸一摸他绣着金边的衣裳。梁雀也不阻止,笑吟吟地摸着他的乱蓬蓬的头发,柔声问他今年几岁了、父母在何处、生活的好不好之类的话,还让小厮将刚刚在街上买的糕点零嘴分给他一些。那小孩儿哪里受过这样好的待遇,他觉得面前这人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善人,已然在心中将梁雀视作活菩萨。

梁雀逗弄完小孩儿,也该去见见故人了。

被腐蚀的不成样子的木门虚掩着,门上几道大大的裂缝在外面都能清晰地看见屋内的模样,但梁雀还是处于礼貌,让小厮敲了敲破烂的木门。

见没人理会,梁雀只好让小厮推开了门。

吱呀——

梁雀一进去便觉得恶臭难闻,看到的景象当真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如果那堆草席姑且算是床的话,那柳月正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好似全然没有听见有人来了,一动不动。

梁雀有些奇怪,当时也没叫人割了他的耳朵啊,怎么现在成了聋子。

“柳月?”梁雀试探地喊他。

听见这声音后柳月猛地一惊,在床上竟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模样着实把梁雀吓了一跳,他差点以为柳月这是染上了什么怪病。

“梁雀,你还有胆子来这个地方。”柳月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艰难地用双手撑坐起来,原本最是悦耳的嗓音也似老鸦嘶鸣,

梁雀听着不禁有些好笑,淡淡道:“我为什么不敢来,倒是你,这幅样子真是叫人可怜。”

“我这幅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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