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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戒尺扇脸/镇尺狠打/藤条抽手心(2 / 4)

梁雀刚走过去便被梁三拉过去抱在腿上,他抬手捻着衣袖帮梁三擦了擦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冲他甜甜一笑,叫他:“三爷。”

梁三在实实在在地抱着梁雀后心情好了几分,连半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杨管事,开口道;“你这么喜欢狗,那就自己去喂吧。”

杨管事在看见梁雀坐在三爷腿上后就已经吓了个半死,现在听见这句话是彻底吓得跌坐在地上,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梁三留下这句话后就抱着梁雀走了,留下身后带来了的人处理后事。

“三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梁雀坐在车上拉着梁三袖子问道,看向梁三的目光满是惊喜,“您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虽是抱怨,却是欢喜不已。

“三爷,您在外面那么久有想我吗?”

“三爷,我很想您的。”

“每天都想,很想很想。”

梁雀絮絮叨叨地念着,当真像只雀儿。

梁三一开始没理他,谁知他越说越起劲,还准备凑上来亲亲他。梁三抬手抵住梁雀凑过来的小脑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梁雀,别逼我在车上抽你。”

梁雀索吻被拒本就有些恼怒,现在被梁三这样一吼更是委屈,一把撒开抓住梁三袖子的手,把脸偏到一旁不去看他。

车子行了一段距离,见人没有来哄自己的意思,梁雀赌气道:“停车。”

那司机朝后视镜里看了一脸梁三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自是不敢停车,继续往前开着。

见车子没停,梁雀一阵恼火,竟伸手要去开车门跳车。司机见状连忙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梁三再也压不住火,一把将梁雀按趴在自己腿上,挥起巴掌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梁雀被突然被按倒有点发蒙,直到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又是恼怒又是委屈的,可腿上没什么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身后的巴掌落得越来越密,即便隔着长衫长裤也是疼痛难耐。

梁雀来了脾气,紧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音。

梁三见他这般犟脾气的模样,火气更盛,掀了长衫,巴掌落得更狠了些。

“呜……”梁雀疼的有些受不住,牙缝里泄出了哭腔,下唇也被咬的有些疼。真是的,凭什么要咬我自己,我要你也一起疼!

梁雀松开自己的下唇,一口咬在梁三腿上,当真是下了好大的力气,竟逼的梁三倒抽一口凉气。

“小崽子。”梁三当真是被气笑了,也瞧着人着实有些委屈了,现在实在不适合教育小孩儿,将人扶起来重新抱进怀里,双手兜在人身后轻轻揉着,安抚着小孩儿的情绪。

“不哭了,娇娇。”梁三柔声哄道。

梁雀听见梁三哄他,委屈像是洪水般倾泻而出,趴在梁三肩头哭个不停,泪水都洇湿了梁三的衣裳。

“你打疼我了呜呜呜,也不哄哄我……”

“乖乖,”梁三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似是安抚,似是威胁,“咱们回家好好算账。”

“嘶——”

梁雀狠狠咬住梁三肩膀不肯松手。

“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梁三把玩着手上的檀木戒尺,桌上竟还摆了根细长的藤条和一柄紫檀木镇尺。

梁雀跪在地上,看着那根藤条就有些发憷,那东西细细长长的肯定很疼。可那把镇尺他也是怕极了,他之前去帮梁三整理桌案时见过这个,分量重的很,他不敢想这个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他怕是一下也挨不住。

他不敢说实话,可又不敢撒谎。一阵心理斗争后,见梁三面上已有不耐,含糊着打着马虎眼儿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到处玩玩儿……”

“梁雀,重新说。”梁三沉了声音,用那把戒尺挑起梁雀下巴看着他。

梁雀有些慌张,可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挣扎着:“就今天去那儿玩了玩。”

啪——

梁雀被一阵狠厉的力道扇倒在地。他瘫坐在地上,脑袋一阵嗡鸣,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一边脸迅速肿胀起来,竟是有些微微发紫。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摸到了粘稠的血迹,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梁三竟然用戒尺打他的脸。

梁雀回过神来,摸着自己肿胀的脸颊,确定了这的确是梁三用戒尺打的。他满脸泪痕,一脸畏惧地望向梁三。

“梁雀,重新说。”梁三声音依旧冰冷,重复道。

梁雀被梁三这幅样子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梁三这样凶他。脸上的剧痛还在,他实在没胆子在梁三眼皮子底下再撒谎了,只好如实道:“算上今天,一共去了八次。”梁雀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不自觉的发起颤来。

啪——

又是以戒尺抽在梁雀另一边脸上。

梁雀被扇倒在地哭个不停,趴在地上伤心地哭了好一会儿。

可这次梁三却没有心疼他,由着他哭了一会儿后叫他起来,裤子脱了跪趴着。

梁雀已经怕的不行,不敢不听,连忙脱了裤子摆好姿势。

梁三见状心生好笑,从前总不见得他这般乖巧,如今倒是利落的很,当真是怕极了。

梁三换了镇尺,兜着风就砸了下来。镇尺厚重,砸在肉上声音沉闷,几镇尺下去便有些发紫。

“啊——呜呜呜……”梁雀被这般重的力道打的惨叫出声,即便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这镇尺竟这般疼,真是痛到了骨子里。

啪啪啪——

梁三又连着打了十下,十乘十的力道,照着屁股就砸了下去。

“呜呜呜三爷,疼死了,我要疼死了……”梁雀被这狠厉的镇尺打的匍匐在了地上,直不起身来,一直念着三爷喊着疼。

“摆好姿势。”梁三见梁雀趴在了地上,依旧语气冷漠地命令道。

梁雀疼的实在动弹不得,根本维持不了姿势,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梁三见状,以为人还在使性子犟着,一把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按下腰就是几镇尺砸下去。

“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就给我挨住了!跪好了!”梁三又抽了好几下后厉声呵斥道。

待人跪好后,还在那儿小心翼翼地抹着眼泪,梁三终于开始了训话:“梁雀,谁给你的胆子撒谎?”

梁三最是厌恶亲近之人对他撒谎。更何况今天要不是小花在杨管事将人请进屋前传了消息给他,他又恰巧今日提前回来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梁雀最后会怎样。

梁雀又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道:“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呜……”他本就是害怕挨打,谁知竟被人识破了,要是知道下场如此惨烈,他定是不敢说谎的。

“梁雀。”梁三自然知道小崽子心里想的什么,这件事也没再多说,料他是当真不敢了,开始了盘算这场打的祸根,“我以为你不喜欢那儿,真是令我没想到,咱娇娇竟染上了赌瘾。”说完还嗤笑了两声。

梁雀听见梁三笑出声后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当真是好极了。”梁三收了笑声,语气倏地转冷。

梁雀眼睛哭的通红,仰着一张惨不忍睹却又我见犹怜的小脸望着梁三,哀求道:“三爷,我不敢了。”

“别光说不敢啊,我看你倒是敢的很。”梁三放下了镇尺,又拿起桌上的藤条随意地挥了两下。

这两下破空声可把梁雀吓得不轻,不敢言语,连哭声也止住了大半,呆愣愣地望着那根藤条。已经这么疼了,还要打吗?梁雀又吓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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