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11:公子危在旦夕,我管妳去死!!!
“妳们看皇榜了吗?”
“海,那有空闲天天盯着,又出了何事?”
“礼亲王昨夜遇刺,危在旦夕,如今正贴出皇榜广寻名医呢。”
听到此处,贴了屏蔽符的离音用精神力壹扫,看到皇榜上的内容瞳孔剧缩,使用轻功朝曾经的瑞王府,如今的礼亲王府方向赶去。
壹只温暖的小手悄无声息拉开男人的衣襟,却突然被苍白没有血色的大手捉住,气息近于无的男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将女人拉进怀裏,用尽全力狠狠抱住这个失而復得的宝贝。
“妳回来了。”话落,呕出壹口血,喷在女人肩头。
浓郁的血腥味直窜鼻腔,离音急了,在没有确认他那裏受伤之前却不敢轻易推搡他,“先给我看看妳伤!”
虞棠固执的没放开,染血的唇贪恋的在她玉白的脖颈摩擦:“不走了好不好?”我不想打断妳的腿,将妳永远囚禁起来,所以,不要再离开我。
离音满脑子都是他的伤严不严重,连声应道:“好好,我不走。”
好不容易安抚男人躺下来,离音已弄得满头大汗,待脱开男人的衣袍看到他胸口上皮肉翻飞,没做任何处理的伤口时,离音憋了许久的眼泪躲眶而出,愤怒咆哮:“我小心护着,每顿用精贵的药膳餵养妳为的是什么!”她抡起粉拳看看他清减的胸膛舍不得下手,抬眸看看他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面庞眼泪哇的流得更凶了。
那豆大的泪珠直接砸到虞棠心裏去,心裏狠狠的疼了下。他抓住她手腕狠狠砸向自己心臟。意识到她的意图,离音使劲抽回手,踉跄后退两步,指着男人的鼻子,浑身哆嗦,“虞棠!妳能耐啊!既然妳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我管妳去死!”
没有妳的世界,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触及男人眼中的偏执和疯狂,还有那羁梏不住因开来的爱意,由远及近慢慢渗透她心口,壹瞬间,离音仿佛能听到冰雪融化的声音。
两人的距离让虞棠狠狠蹙眉,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我难受。”
苦肉计倒是用的得心应手!
“混蛋!明明是妳做错事,做什么这样看我。”离音骂骂咧咧坐过去,壹面伸手抹眼泪,壹面捏住他脉门,虞棠吃力地伸过另壹只手,离音愤怒伸手给他牵住,壹面狠狠地瞪他,“妳想死吗!”
确认自己的手抓住的是她柔嫩的细手,虞棠心口缺少的那部分终于补了回来。
“妳个蠢货!蠢货!”这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离音查看到他只差分毫便伤及心脉的伤口,气得脑门隐隐作痛,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回来,他这条命能不能保住——
离音不乐意往坏的方面想,鼓着腮帮子戳着男人的面门气急败坏道,“我呕心沥血给妳调理身体,连我自己都不舍得伤及半分!妳倒好!妳、妳气死我了!”
她重重哼了壹声,壹个鼻涕包休的冒出来,又啪的破了
虞棠眼都不眨,将她每个生动的表情都记在心裏,就连她的鼻涕泡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离音耳根通红掏出手帕胡乱擦壹下,“我给妳疗伤,乖乖躺着不许动。”
虞棠几乎是左耳听右耳出,赤红的双眼盯着她张张合合的樱唇,只觉口干舌燥。
“虞棠!”离音提高音量,“妳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虞棠心不在焉道:“嗯,听到了。”
离音磨牙,将手覆盖他心口上,淡绿的光芒明明灭灭,受伤的心臟被清风般的轻柔包裹,剧痛渐渐被驱散,虞棠似乎是没有发觉般,贪婪的视线壹瞬不瞬盯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
男人心臟裏面的伤口慢慢愈合,离音的精神力也渐渐透支,虞棠见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大惊失色拉她入怀,壹手扣住她脉门,反復确定她只是气虚力竭而已,壹张比离音还要白的脸才回缓了壹些。
精神力透支的副作用让离音头昏眼花,手脚无力,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唇垂涎欲滴,心想,这人刚才还双眼发光盯着自己的唇,这会怎么怂了,“妳就不想亲亲我吗?”
虞棠的回应是直接扣住她后脑亲上去,粉舌急急探进男人口腔啜了几口唾液,暖流顺着喉咙滑落,离音惨白的小脸渐渐浮起红霞,身体也恢復了些力气。
“音音”男人气喘的退出来唤壹声,望着她秋波迷离的双眸,再度啃住她柔软香甜的唇,笨拙的舌尖划过她的口腔每壹处,打上了自己的记号。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对望。
“我”
“我”
两人异口同声道,而后是长久的沈默——
离音舔了舔他严重缺水的唇,说:“想好了要说什么?”
他如视珍宝般捧着离音的小脸,让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诚恳,“妳不要生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离音眨了眨眼,微微垂眸,其实她不愿回来还有壹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只是她不愿去面对,不愿去想——
他永远不会懂,上辈子也是因为壹次试探,他的手下了结了原主的性命。
他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之人,却是直接下达命令的人。
每每想到原主的死,她便跨不过那道坎。
虞棠余光看着埋头刺绣的女人,不再像之前那样绣几针又偷偷摸摸抬头看自己,而后捂嘴偷乐,就像偷到腥的小奶猫壹样。
前后的反差让虞棠眉头紧皱,开口道:“妳还在生气?”
妳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离音站起身,拱手道:“回公子,小的没有生气。”
看看!还说没有生气!
虞棠深深吸壹口气,说:“有什么时可以和我商量。”
“回主子,小的没事。”由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分毫,她怕自己壹看见他的脸就忍不住扑上去亲他。
虞棠重重地放下书,压下心头的怒火在她身侧来回走了几步,忍无可忍道:“妳就非得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妳的胆气呢?”
“回主子,小的没有胆气。”
那之前趾高气昂指责我鼻子骂得我狗血淋头的人是谁?